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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半个月，清杳一直都没怎么跟月白说上话。

她早上起来时，月白已经离开苍穹神域了。而晚上月白回来之后，她也躺在床榻上半梦半醒，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而在这半个月里，那些还没来得及收入地府的鬼魂，竟然发展到开始伤害人界无辜的凡人了。

这样一来，仙界和冥界也就更加重视这件事了。月白也顾不上天君对他身体状况的关心，得空了就往人界和冥界跑。

可被污染的鬼魂依旧接连不断地出现，而通往魔界的黑暗之门也还是没有动静。

这下，众人都陷入了一种未知的迷茫之中。

冥界能做的，只是尽量把还在人界游荡的鬼魂收回地府，然后统一将他们净化。

这日，月白终于没有一早就到下界去巡视。

清杳醒来之后，看见坐在不远的窗台边上看书的月白，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便又躺了下来。

“你该去上学堂了，清杳。”

月白合起手中的书，望向了那个鼓起来的被窝。

“清杳？”

他又叫了一声，床上的龙崽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不是梦境，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

“白白！”

清杳鞋都没来得及穿上，就跳下床榻直奔月白而去。

月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便弯腰抱起了她。

“穿上鞋子再下地。”

“嗯嗯。”

龙崽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她刚刚太兴奋了，所以才没注意自己光着脚。

月白把她抱回到床榻上，清杳便很是自觉地穿上了衣物和鞋。

“白白，你今日不出门了吗？”

穿戴整齐的清杳重新拉住了月白的衣袖，她可是已经有大半个月早上起来之后没看见白白了。

“不出了。”

月白替清杳整理了一下她的长发之后，发现这龙崽好像比前些日子高了许多，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弯了弯。

虽然她的龙身一直都保持着小小的模样，但人形能长大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嗯嗯，那中午我下课回来之后，也能在云浮宫看见你吗？”

“能。”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到太上老君那去蹭吃蹭喝啦！”

清杳很是兴奋地原地蹦了蹦，她最近中午放了学都是到兜率宫里去的。

虽然太上老君每天都会安排不一样的美食来招待她，但她还是觉得有月白在的云浮宫最为安心。

“天枢替你准备了早饭，收拾一下便去吃吧。”

“好！”

月白摸了摸清杳的脑袋，这龙崽还是这么粘着他。

这半个月来，他一直往返于神界、人界和冥界。可始终都没再发现还保留着自己意识的鬼魂。

这么多天过去，他手里的线索还是只有之前那个被污染了一半的鬼魂所说的被带去了一个很黑的地方。

在冥界能自己处理那些鬼魂之后，阎罗王担心月白会熬坏身子，便把调查这件事的担子全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月白这才得了空回来陪一陪清杳。

果然，清杳这天从学堂回来之后，月白真的还在苍穹神域。

“白白~我回来了！”

从云彩上跳下来后，清杳飞奔到了清泉边上，一把就抱住了月白的胳膊。

月白给清杳倒了杯热水，便把她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上面。

“白白，今天书镜先生说我可以到更高一级的先生那里去听课了呢。”

清杳小抿了一口热茶，便滔滔不绝地跟月白讲起了最近这几日在学堂里发生的事情。

她虽然比同一级的小仙童们更晚入学，但因为天生聪慧，比其他小仙童们更早地就学完了这一阶段该学的知识。

“那你想去吗？”

月白用拇指轻轻擦了擦清杳的脸，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