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漠然的过去4

“不用叫了，你哥哥因为涉嫌杀害你们家族的族人，已经被我抓走了！”漠然听到这句话后，身体猛地一颤，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急忙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面容冷峻、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笑容的老者正站在那里，此人正是九长老。

漠然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九长老，声音颤抖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的哥哥怎么会杀害族人？这绝不可能！”

然而，九长老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你哥哥不知为何突然失控，对族人大开杀戒，造成了众多伤亡。所以，我只能将他带走调查。”

“胡说八道！”漠然怒不可遏地吼道，“哥哥一直都是我们族里的英雄，他守护着家族，保护着大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你搞错了，或者是有人陷害他！”此时，她的嗓子因为愤怒和焦急而变得沙哑不堪，但她依然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九长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面对漠然的质问和指责，九长老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他缓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但这的确是发生了的事情。你哥哥当时就像失去理智一般，见人就杀，场面十分血腥恐怖。”

“不！不会的！绝对不是这样的！”漠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是你，肯定是你杀了族人们，然后嫁祸给我哥哥！”

九长老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漠然的胡搅蛮缠感到有些厌烦，他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跟你多说无益。”说完，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我哥哥呢？我要去见他，我一定要当面亲口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残忍地杀害我们的族人！”漠然声嘶力竭地喊道，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与悲痛交织的火焰。然而，九长老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脚步。

“他如今仍然处于丧失理智的状态之中，你暂时还是不要去见他为好。再等上几日吧，待他恢复清醒之后再说。”尽管九长老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可漠然分明从其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漠然紧紧咬着嘴唇，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无数个疑问在她心头盘旋：哥哥为何会突然失去理智？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九长老的阴谋？族人们又是如何惨遭毒手的……但最终，她只问出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杀我？”漠然直视着九长老的背影，眼中毫无惧色。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坚信，一向善良正直的哥哥漠水绝对不可能失控到杀害族人这般地步，真正的凶手一定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面前这位看似道貌岸然的九长老。可是，以她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逍遥法外。

听到漠然的质问，九长老缓缓转过身来。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透露出一抹轻蔑之色，冷冷地说道：“因为你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漠然的心窝。

瞬间，漠然便领悟到了九长老话中的深意。的确如此，对于九长老来说，他此番前来无非只有两个目的：其一，获取传说中的宇宙神秘力量；其二，将整个族群彻底覆灭。至于漠然，既不会法术又无足轻重，无论是选择归顺还是反抗，对他而言都构不成丝毫威胁。所以，留她一条性命与否，根本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