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休养生息

晨曦初照，紫禁城的琉璃瓦金光熠熠，御书房内却静谧得只闻庄明的踱步声。庄明身着龙袍，剑眉舒展，星目含光，时而驻足沉思，时而微微颔首。

徐阶、海瑞、张居正三位重臣候于一旁，徐阶神态悠然，长须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海瑞面容严肃，身姿挺拔如松；张居正目光深邃，透着沉稳与睿智。

庄明轻咳一声，打破寂静，笑道：“诸位爱卿，大明这些年南征北战，好似那炉中猛火炙烤的珍馐，虽说如今已外无大患，国富民强，可这火候若是不停，怕是要把这大好江山给烤焦咯。朕寻思着，治大国若烹小鲜，也该减减火势，让大明休养生息啦。”

徐阶微微一怔，随即捋须笑道：“陛下这比喻甚是新奇，老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庄明哈哈一笑，朗声道：“朕之意，乃是减轻赋税，让那田间百姓的担子松一松，好专心侍弄农桑。百姓富，则大明富，此乃根基所在。”

海瑞浓眉一挑，拱手道：“陛下圣明，此举确能深得民心，只是臣担忧，若兵戈渐息，国防松弛，万一有那虎狼之邻觊觎，恐生变数。”

张居正点头称是，接口道：“陛下，海大人所言有理。臣以为可于松弛间寻平衡，在保持军事戒备之余，将银钱多多洒向农桑、商埠与庠序，令我大明全面开花，此消彼长，国力愈盛。”

庄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决然道：“善！就依卿等之议。朕要这大明的子民个个安居乐业，享太平盛世之福，保我大明千秋万代，长治久安。”

政令初下，庄明便携几位重臣微服出宫，欲探民间实情。

行至郊外，但见田野广袤无垠，麦浪滚滚似金涛。庄明等人信步田埂，便遇几个农夫正于田间劳作。

一老农瞧见庄明等人，虽不知其身份，却也被其气度不凡所感，直起身来擦把汗，咧嘴笑道：“几位客官，瞧着面生，可是从城里来？”

庄明笑着上前，拱手道：“老人家，正是。吾等听闻陛下减了赋税，特来看看这田间地头的变化。”

老农一听，脸上皱纹都舒展开来，乐不可支：“嘿！陛下那可真是青天再世！这赋税一减，好似那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俺们这些泥腿子能多种好几亩地，再也不用为了那点赋税愁得睡不着觉咯。”

旁边一青年农夫也凑过来，笑嘻嘻道：“俺爹说得对。如今有了余钱，还能给俺娶房媳妇，说不定来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给陛下添丁咯！”

众人皆笑，庄明打趣道：“如此甚好，待你儿子长大，说不定也是个耕种能手，为大明粮仓再添新谷。”

离了农田，众人又至市集。只见集市上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商人们叫卖声此起彼伏，琳琅满目的货品令人目不暇接。

一胖商人正站在自家绸缎铺子前，手舞足蹈地招揽顾客：“各位客官，快来看呐！这可是上等的绸缎，色泽鲜艳，质地柔软，乃是陛下圣恩，鼓励咱经商，这才从苏杭新进的好货。”

庄明等人走近，胖商人赶忙迎上来：“几位爷，瞧着都是富贵相，要不要给家中夫人带几匹回去？”

庄明忍住笑，故意道：“你这绸缎虽好，可价格怕是不低，咱兜里银子可不多。”

胖商人眼珠一转，哈哈笑道：“爷说笑了。如今陛下重视商业，这税赋一减，咱成本也低了，自然给各位爷优惠。就当交个朋友，保准让您满意。”

这时，旁边一瘦工匠也捧着自己制作的精美瓷器，高声喊道：“来瞧瞧咱这瓷器，纯手工制作，工艺精湛，这花样可是独一份儿，远销海外都不成问题。陛下的政策好，咱这手艺人才有了用武之地，可得好好干，不能丢了咱大明工匠的脸。”

庄明拿起一件瓷器细细观赏，赞叹道：“这瓷器果真是巧夺天工。依你之言，莫不是还想让这瓷器成为我大明的招牌，让外邦之人皆慕我大明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