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无价...无价

入她的脑海。

“所以小顾，你真的知道‘爱’是什么意思吗？”

看着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的托帕，顾晟有些懵，这话题调转的也太快了吧，但他能察觉到托帕话语之中的严肃，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才喃喃开口道：

“表达感谢时不就会用么，虽然我也忘了这是谁告诉我的了，但是总监，如果你是问我对这个字自己的看法的话，那我也说不出，我对这个字没什么概念，从小到大似乎都还没人对我说过这个字，毕竟在大家眼中信用点就是‘爱’嘛。”

“是，这样的么？”

沉吟片刻，托帕凝视着顾晟认真的眸子，一种难受的感觉不知怎么的冒了出来，她总觉得顾晟平淡的话语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你做好准备了么？”

“什么准备？”

“能是什么呢，当然是”托帕踮起脚尖在顾晟耳边轻轻说道，

“我爱你，笨蛋。”

说完脸上的滚烫让托帕立刻将视线从已经傻眼的顾晟身上移开。

是羞涩么，亦或是其他的，托帕不知道，她只是想成为对着顾晟说爱他的第一个人。

“这可不能算表白，毕竟有个木头现在就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

“总监？”

看着将头转向一边的总监，顾晟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仿佛世界于此刻静止，而那三个字盈盈环绕在他身边，尽管努力地保持镇静，但脸颊上微微红晕已经将他内心深处地悸动暴露无遗。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顾晟很想回应总监那三个字背后所蕴含的情感，但他搜肠刮肚依然没有办法理解那种感觉是什么，那绝非他对信用点的追求，也绝非他每一次说“爱死你了”时所抱有的情感。

“所以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走吧小顾陪我逛逛。”

顾晟眼中的迷惘让托帕有些心疼，等她回到了公司她会用全力去调查顾晟的过去，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顾晟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上层区有着一丝【存护】的力量，所以雪不会下到城市之中，可现在它又一次莅临到上层区的半空，就像是他们刚来时一样，只不过如今是托帕想要给与顾晟他需要的“温暖”。

二人的步伐逐渐一致，她们并肩走在因雪而逐渐变得空旷的广场，不需要说任何话，因为脸红与心跳已经是最好的言语了。

“总监，我”

顾晟将手靠近了托帕的手掌，他贪念之前与托帕十指相扣时，托帕身上所散发的温暖。

“小顾。不能。”

“是吗”

笨拙地想要将手收回，顾晟料到了托帕的拒绝，以他的价值来说，他又何德何能去奢求这样的温柔呢？

忽然一阵柔软将顾晟想要收回的手臂席卷，下一刻它就出现在了托帕怀中，像是没注意到顾晟惊讶的神色般，托帕稍稍倾斜身子微靠在了顾晟身旁。

“小顾拒绝你的原因是我更想这样啦。”

发梢间所散发清香，让顾晟醉了，眼神一时之间不知该放向何处，四处飘散间最终落到了，贝洛伯格那个永冬铭碑上。

“总监，我有些不明白，这块碑明明价值是那般的低廉，但为什么这里的土著却认为它是无价的。”

看着永冬铭碑，以及在躲雪之余仍不忘向它礼拜的上层区居民，顾晟不明白这是为何，于他的字典中没有价值事物就是无用之物。

“小顾，你喜欢油画么？”

“欣赏不来，但是它的确很值信用点。”

“你有想过在画师拥有同样技法的情况下，它们为什么会价格迥异，有些时候技法稍逊一成的画作为什么还能被评估出更高的价格？”

顾晟摇着头他不知道，所以他也不喜欢油画，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