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侍奉丈夫
了法子,走投无路才想让若欢试上一试。”
沈长安闷咳几声,轻声道:“总归是我对不起你良多,只是若欢找谢鸣求助,我还是不能同意。”
他眸光慈怜地看着若欢,温声道:“不要听你母亲的,将扳指拿出来。”
温白薇拦住他,厉声道:“你非要逼阿尤去死是不是?沈长安,是不是我现在就抱着阿尤撞死在这牢里,你就心满意足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亏欠了季茹的,要这么作践我和阿尤?”
沈长安被扯到身上的伤,脸色一白,忍痛温声哄她:“我从不曾这么想过,薇娘,别再说这些负气的话了。”
若欢也不想再看他们两人争吵,她虽心中疑惑为何母亲一直扯到裴晏的母亲身上,但还是转开话题,捡最紧要的问道:“父亲,你为何说脏银与龙虎寨的山匪有关?”
“脏银的事你莫要再过问,莫要想着为我脱罪翻案,不要掺和朝廷之事,别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沈长安避而不谈,反倒叮嘱女儿,“既然裴晏来接你去国公府,你就安心随他去京都,成亲后要孝敬公婆,侍奉丈夫,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牵扯进沈家的是非之中。”
他知晓自己的女儿聪慧,但朝堂之事波云诡谲,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若欢着急:“可是父亲并未贪墨,缘何要由人诬陷?只要洗脱了罪名,您和母亲、阿尤都可以安然无恙。”
沈长安避开她澄澈的眼睛,只是嘱咐道:“早日随裴晏回京,离开扬州这个是非之地。”
若欢心中闪过一个不安的念头,她直视着父亲的脸,问他:“您可曾贪污受贿?”
沈长安缄默不语。
在良久的沉默之中,若欢只觉得牢房四周有阴嗖嗖的冷风朝她刮了过来,带着沉甸甸的寒意,压得她几乎有些站不住,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沈长安似乎无法面对她不敢置信又失望震惊的眼神,身子一瞬间佝偻了许多,他知道女儿自小就很尊拜他这个父亲,一直以他为官清正为骄傲。
这时,牢头过来催促道:“沈姑娘,都半个时辰了,您该走了。”
若欢回应了牢头一句,而后迅速冷静下来,追问沈长安:“您贪墨了多少银子?贪墨的银子都去了哪?”
他们家中住的宅子是父亲左迁扬州后朝廷赏赐的,家中陈设并无金贵奢靡之物,家仆也不过十余人,她与母亲的吃穿用度也都十分寻常,父亲的俸禄养家花销下来还绰绰有余。
那贪墨的银子去哪了?
温白薇在一旁冷笑,沈长安掩面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