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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母妃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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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内,一华服男子跪在时箐竹面前。

时箐竹慢慢走近,忽而一巴掌将男子用力扇倒在地。

"我跟你说过,别动楼子昭,你是耳聋了吗"

时箐竹走过去,低下身。

用力掐着敬王的脖子,眼里是嗜血的疯狂。

"母妃"敬王只觉喉咙一紧。

其实一个女人的力量,他完全有能力挣脱开。

可那是他的母妃,就算她让他去死,他也能毫不犹豫地死。

手越收越紧,濒临窒息的感觉,让敬王的眼角被迫滑出了一滴泪。

安静却灼热的眼泪,不动声色地落在了时箐竹的手背。

时箐竹一怔,松开了手。

"若有下次,我一定亲自动手杀了你。"时箐竹冷漠开口。

毕竟是养了多年的儿子,她扶起地上的敬王,手抚过他的脸,"这次明白了吗?"一字一句,是警告更是威胁。

"是"敬王应下。

"好儿子"时箐竹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狗。

敬王的手在袖子里握紧了。

楼北,他凭什么能被母妃关心?

母妃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楼府

楼母听说了楼北的事,心急万分。

吩咐下人,楼北一回来让他先来自己这。

"母亲"楼北和林姝一同向楼母请安。"北儿,昨夜"

"母亲放心,孩儿无事,只是受了点小伤。"楼北抱着楼母,轻声安慰。

楼母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那是心头的肉。

"你说你,没事好端端的上什么寺庙,惹来一堆麻烦事。"心头的担心无处发泄,便找了个可以泄火的地方。

"儿媳知错。"林姝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楼母向来嘴硬心软,自己乖乖受着便好。

楼北没有吭声,他若是出口为林姝解释,只怕是火上浇油。

楼母又发了一会牢骚,也就放两人离开了。

江南和崇时回到家中,刚和江母请完安,屁股还没坐热,崇时便请辞,一头栽进了书房。

江南看了一眼崇时,这家伙,一刻也闲不住。

江母拉着江南说了好一会家常,不过走了一日,江母却觉得家里一下冷清了。

江南突然想起竹林中的事,想向江母打听一下"对了,娘,你可知从前教我琴的钟先生是何方人士?"

"怎的突然说起这个?"

"没事,随便问问"

"他与你父亲交好,未曾听他提起过故乡。只知道他是北方人士。"

这么巧?也是北方人?

一个北方人为什么远离故土,一个人待在江南水乡呢?

江南摇摇头,算了,想不明白。

"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了,此次你跟小时出去,可有什么收获?"江母年纪大了,现在只关注这两小只的感情状况。

"和往常一样啊,表哥待我很好。"江南自然回复。

"你表哥是个万事不宣于口的性子,你要好好关心他,切不可大意,只顾自己。"江母嘱咐道。

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千娇万宠,是个活泼跳脱的性子。

她放心让崇时照顾江南,可是时间久了,崇时也会累,还得自己多加提点。

"我知道的,母亲,你怎么只疼表哥不疼囡囡,囡囡要吃醋了。"江南撒娇的样子,像极了只小猫。

"你这丫头,"江母用手指刮了刮江南小巧的鼻子。

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哪里会不疼呢?

他们安好,自己也就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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