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你是不是病了?
,可除了兵部几位聊得来的,和韩继业表现出了热情外,从皇帝到大臣都是淡淡的,似乎因为百年兵权来与朝政一向分得太清楚,他们根本不愿插手这上头的事。
定山默默按捺下了不满,归来兵部衙门后,虔心拟写改善军费制度的奏折,衙门里时常有人出入,他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可手下的人突然跑来说,韩府二小姐到访,定山微微皱眉:“说我没空便是。”
那人为难地说:“属下已经这么说了,可那位二小姐说是替韩大公子送东西来,说不妨事可以等一等您,在边上的屋子里坐着,赶也赶不走。千金大小姐的,属下们也不好轻易动手。”
定山头也不抬地说:“那就让她等着。”
那么巧的是,二娘派来送点心的人也到了,这里的人知道是侯府来的人,自然更加客气殷勤。那人瞧见边上空着的屋子里坐了一个衣衫华丽的年轻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多嘴问了一句,果然是国舅府的二小姐。
傍晚,千叶正在给初初洗澡,惠梨风风火火地跑来,说家里下人在兵部衙门遇见韩家二小姐,棉花一听就炸了:“她跑去那里想做什么啊,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她们俩嗓门一大,初初跟着一起大喊大叫,直吵得千叶耳朵生疼,棉花在一旁喋喋不休:“公主,要不奴婢去把她赶走,一个千金大小姐,跑去都是男人的衙门里,她也不害臊。”
惠梨在一旁帮着腔,都希望千叶这会儿,能去把那个韩越柔赶走。
千叶一脸冷色,漠然道:“你哥哥的性子,大是大非上杀伐决断毫不犹豫,可有些事情,他也磨叽得很。当初对楚歌就是的,非逼得后来大家吵翻了,他才把话说清楚。那今天再给他个机会,把话也对韩越柔说清楚吧。”
见惠梨和棉花一脸愤愤,千叶笑道:“我可自信比韩越柔强百倍,你哥哥不至于。”
棉花小声道:“瑾珠公主自立门户后,传说公主府就是个淫窝,养了无数男宠外,其他高门贵府里若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也都在那里相聚。瑾珠公主一向和那位亲密,天晓得那个韩小姐会不会……”
“初初听着呢。”千叶一面说着,一面用棉布将初初裹住,麻利地为女儿擦干身子穿小衣裳,口中道,“别再提了,回头二娘也该着急,一切等你哥回来再说。”
棉花吐了吐舌头,端起水盆退出去,惠梨也跟着走了,千叶抱起香香软软的女儿,问道:“初初啊,爹爹要是做了坏事,娘该怎么对他?”
初初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呀眨,好像在思考母亲的话,接着咧嘴一笑,抱着千叶的脸蛋亲了又亲,千叶心软了,拍拍她道:“你懂什么呀?”
兵部衙门里,韩越柔静静地等在那屋子里,衙门里的人渐渐散了,该回家的回家,去别处办差的也离了,白日里人来人往,她无数次看到梁定山的身影从面前晃过,可那个人就是没有驻足停下看她一眼,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还是没有改变。
而定山,几乎都忘了韩越柔的存在,此刻写罢了改善军费制度的周折,正松一口气时,门前忽然晃进来女人的身影,韩越柔端着茶盘走到他桌前,温柔地说:“侯爷,喝口茶吧。”
定山眉头紧蹙,起身绕到门外,韩越柔却在身后道:“很晚了,已经没什么人在,剩下伺候的几个,我用银子打发了他们。侯爷,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
定山满心奇怪,国舅府不见了一个大活人,不来找吗,这一整个下午,她都在这里?
白天韩越柔壮着胆子闯来兵部衙门,那会儿满脑子的冲动,瑾珠的话一遍遍在耳边盘绕,荷包捏在手心里,几乎要被手心的汗湿透了她才放起来。此刻荷包就在衣襟里藏着,她只要拿出来,散出那一点点香气,瑾珠说,梁定山就会把持不住和她翻云覆雨的。
可是等了一整个下午,看到梁定山忙碌的身影,她又不想做得那么下贱,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