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说话时机

话语，但他的注意力大部分还是放在了避免与拥挤的人群发生碰撞上。

杰尔没有放慢脚步，继续说道：“有几件重要的事情你要记住。门达拉和博奇都会在场，而且，你可能会遇到其他的几个贸易头领，最有可能的是哈兰、希姆斯萨和纳米。他们都信奉奥坎神。至于塞特，以及你所信仰的疾病之神，千万别提。”

希波点了点头，“好的好的。”

“哈兰是那个留着浓密胡子的人，他和博奇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几年前，他们曾携手赚得盆满钵满，主要就是在这里贩卖丝绸。曾经，哈兰是博奇的导师，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反过来了。哈兰现在更像是博奇的一个跟班，博奇点头他就点头，博奇笑他就跟着笑，简直就像博奇的影子一样。”

两人拐进了主街的一个狭窄角落，这里的人群愈发稠密，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一群缓缓前行的牦牛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迫使两人暂时停下脚步。希波不得不紧挨着杰尔，以便能听清他的说话声。

“关于这些头领们，我给你个建议，省点力气，只需回答‘是，先生/女士’或者‘不，先生/女士’就行。但这条规则对纳米不适用。她之所以重要，完全是因为她祖父南希的缘故，他名义上仍然掌管着油漆贸易。纳米只有在投票时才显得举足轻重，但那种场合是不会轻易出现的。所以，和她交谈时，你可以随意些……但别试图去讨好她或玩任何心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两人小心翼翼地绕过牦牛群，继续穿行在拥挤的街道上。“接下来是希姆斯萨。你可能会觉得博奇已经够虔诚了，但和希姆斯萨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个无神论者。希姆斯萨每说不到三句话，就会感谢奥坎赐予他们呼吸。她的兄弟恩利尔是阿什的大祭司。他们也经营香水生意，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寺庙里祈祷时，总是尽量缩短时间，免得被那股气味熏得受不了。为了你的耳朵着想，千万别在她面前提起任何与神有关的事情。事实上，你最好尽量保持沉默，能不说话就不说。只有在被问到的时候，才简短地回答，懂了吗？”

希波微微点头，心中依旧充满疑惑，“那你知道他们此次召见我们的目的吗？”

杰尔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谁知道呢？这些头领们总是以他们那套神秘莫测的方式行事。这可不是什么复杂或高明的手段，你得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好时坏，就像天气一样多变，别费心去记这些。等我们到了那里，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两人终于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阿什庄园，这是他们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为宏伟的建筑之一。庄园的规模堪比一座小型宫殿，石壁上雕刻着繁复而华丽的图案，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权势。除了寺庙之外，这似乎是阿什城中唯一一座拥有第二层的建筑，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庄园的铁门高大而厚重，两侧各站着两名守卫，他们身着统一的制服，手持武器，显得威严而庄重。守卫们看到两人后，立刻示意他们进入，并引领他们穿过一道道门户，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庭院之中。

庭院四周的墙壁上绘满了各种奇异的植物图案，绿色的油漆鲜艳欲滴，仿佛为这个庭院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在庭院的每个角落，都矗立着四座神秘的生物雕像，它们形态各异、栩栩如生，但希波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

在庭院的中央，一座华丽的喷泉映入眼帘，喷泉中的水柱高耸入云，水花四溅，美不胜收。希波心中暗自估量，喷泉中的水恐怕比他一生中所能赚到的钱财还要多得多。尽管天气炎热，但墙壁上的彩绘与喷泉中水的明亮色彩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视觉效果，仿佛让人置身于一个凉爽的海岸之畔。

两人走近时，发现博奇正站在一座融合了马与乌贼特征的奇异雕像旁，与几位陌生人交谈着。希波迅速辨认出了贾登肯和邓西克，但对于其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