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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她有没有攻击你,你防卫过当是肯定的。”
“我如何防卫过当?”
“你致她于死地了你知不知道。”
“她自己撞到洗浴池上去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一下她的额头与洗浴池的破损处是否对应。”
警官看了一眼警员,警员立马起身出了审讯室。
“李菲出事后,你为何不报警?”
警官好像在与我说笑话,毕竟我是报过警的。
“我报过警。”
“什么时候?”
“我被霸凌的时候。”
警官按捺不住了,他敲敲桌子道:“你严肃点,我们不是在说你被霸凌的
事。”
“李菲也是曾参与过霸凌我的团伙。”
“法律没有规定,对一个人见死不救会犯法吧。”
警官无言以对。
“那你为什么把她的尸体放在宿舍?”
“碍眼。”
警官似乎感觉屁股下有东西,他重新调整了坐姿。
“咱们不说李菲这件案子,你七个舍友死亡,你投毒的可能性很大,只是目前查不到监控,找不到证据而已。”
“毒不是我投的,是舍长自己投的。”
事到如今,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
那天晚上,霸凌我最凶狠的舍长悄悄带我到阳台,还关上了门。
我以为她又要霸凌我,提前捂住头。
没想到她扒住我的肩头,说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她让我去买农药,把舍友全部毒死。
我问她原因,她说自己被男友抛弃,不想活了,要带走宿舍所有的人。
可能是因为长期霸凌我的原因吧,她坚信我不敢反抗。
我也确实不敢反抗,我去学校后山的农田里捡了几个没用完的农药袋子,然后都装在一个瓶子里。
带回去告诉舍长,这就是我买的农药。
舍长当天晚上把农药全部倒进宿舍饮水机,又在买来的饮料里下了安眠药,以请
大家喝水的名义让她们全喝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就是你们看到的场景,她们都横七竖八躺在宿舍。
“那你为什么没死?”警官又问出了那个白痴问题。
我撇撇嘴道:“我把我喝的农药调换了。”
“那就这样看着其他人死?农药是你拿的,你也犯法。”
“不,我不犯法,我在生命危急情况下选择自保这没有问题。”
说完我露出后背,后背满是狰狞伤痕,将警官吓得不轻。
“我要是说出来,她们喝不喝农药我不知道,但我会先一步被舍长打死。”
此时警员走了进来
,他凑近警官耳边嘀咕几句,警官坐起身子,表情严肃。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们想证明我有罪,但我的确是无罪。
舍友是自己喝农药死的,李菲是自己撞死的,陈雅太惊慌,自己跳出宿舍楼摔了。
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不过是老天在惩罚她们罢了。
不过,这几件事过去,学校再也没有我容身之处。
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我开除。
我也不在意,我自知学生与老师们对我有了刻板印象,只是可惜安怡学姐。
换了个城市,我重新开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