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密谋

“你有孩子吗？”

“老婆刚怀上。”

“如果想怀二胎，可以吃秘鲁海马。”

“壮阳？我用不着。”

“秘鲁地处太平洋和大西洋的交汇处，暖流与寒流交融，那里的海马与众不同，比手掌还长。

有三对不孕不育的夫妻在我宿舍喝完海马鸡汤，全都怀上了。”

“这么神奇？”

“是啊。”

“香港机场好像禁止携带海马。”

“拉美的物产丰富，这边没人在意。”

送走潘问远，拉美片区总裁黄昕打来电话。

“秦瞰，交接得怎样？”

“挺好的，老潘刚回国。”

“感觉如何？”

“一言难尽，其他国家还行，巴西实在太难。”

“老板曾引用‘战争论’的名言：‘当战争打到一塌糊涂时，将领的作用是什么？就是在茫茫黑夜中，用自己发出的微光，指引队伍前进。’

每当我迷惘时，就用这段话鼓励自己，你我共勉。”

“谢谢黄总。”

“记得我说过要给你出一道题吗？”

“我一直等着。”

“我在墨西哥看了片区的项目周报，给你选了一个，搞定它，我就在管理团队会上发起你的任命投票。”

“行。”

“巴西ky电信有一个招标，你知道吗？”

“老潘跟我讲过。”

“那好，我静候佳信。”

“怎样评判成功与失败？不会是简单的拿单或丢单吧？”

“如果靠血亏拿下项目，谁都行，要你干什么？你我都是市场老人，内心有一杆秤。”

“懂啦。”

翌日，里约的会议室，秦瞰召集项目分析会，一众人对窗外的如画美景已视若无睹。

“秦总，ky电信的规模在巴西勉强算中档，审美观单一，只要产品达标就只看价格，谁便宜用谁的。

这次集中采购，共有十五家公司投标，既有厂家，又有代理商。

采用电子竞标，价格最低的两家中标，分别获得六成和四成份额。由于价格血腥，最有竞争力的还是华宇和振兴。”系统部主管龙翔介绍。

“电子竞标？我从没参加过，什么规则？”

“ky会给一个基准价，在此基础上，各家自由出价，每次至少降一个步长，对应五万美金。

任何一次刷新价格，如果五分钟内无人降价，就结束竞标。”

“如果网速不稳，会不会吃亏？”

“您放心，代表处租了专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