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胡书乐愿望商店

受难忍的痛苦。”

“哥，会的。”

………

世贸大厦楼顶。

“空你……江山如画！”在攻击降临的最后一刻，言吟出了《念奴娇》。

这道剑气就在一瞬间失去了破坏力，沦为背景板。

“一夜飞度镜湖月。”随着月光笼罩，言的身形逐渐变淡，就要消失在原地。

空打了一个响指，楼顶的一切微粒振动立时停下。刚刚消失的言一脸狼狈地出现在原地。

没有片刻间断，言的影子和空的影子已经交换了位置。空转身，一剑将言的影子钉在地上。言此刻已动弹不得，只有脸上写满了惊讶。

操纵影子，这应当是梅的能力。

“本来想用用你的能力，但在达成目的方面不太方便。而且说真的，每次都需要报招名的能力，一点威胁……”空的嘲讽只到一半，两人的中间突然发生了爆炸。两人同时被气浪推飞出去。言也就此解除了行动。

空气中回荡着留声机一样的声音：

“轰炸机！是鬼子的轰炸机！”

“快趴下！”

……

“【留言】，重现过去。”言站了起来。他此前所使用的咒言，是真言部分的能力，而现在的，则是【留言】。

一道闪电精准劈在空身上。在过去几十亿年的历史里，或许地球上任何一个坐标都有过闪电的痕迹。

“空，停手吧。”言说着，身形再次变淡。

“谢谢你。”

“什么？”空的话让言愣住了。

“好久没有体会过战斗的感觉了，我才刚刚进入状态，着急走什么呢？”和刚才一样的振动停止将言留在原地，与此同时，闪电击中的地方，披着风衣的空毫发无损，从焦黑的地面站起。“复原。”他说了一声，之前所有打斗的痕迹全部被抹去，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随后，空再次，挥剑。

剑光倾洒，交织成网络，将言笼罩其中。

被剑光封死了走位的言看着逼近的空，心生寒意。

“这些攻击只有视觉效果，没有任何伤害性。”言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随后选定了一个方向，冲刺。

剑光落在他身上，穿体而过。

言笑了，“空，你留不住我的。”他说。

话音刚落，长剑已经捅穿了他的嘴巴。

“你知道吗，因为我只要砍坏你的嘴，所以我就只砍坏你的嘴，落在别的地方无效的攻击和你的【伪言】毫无关系。”空一边说着，一边扭转着长剑，“最后，你的嘴会烂到说一句话都会痛很久，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言的脸色因为疼痛变得极为狰狞，他的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空冷漠地看着他，缓缓拔出了长剑。

“你……”言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给我……不……是我们……等着……”传送的光华亮起，言消失了。

空转身，抱起还在尸体状态的胡书乐。他向前踏出一步，随后便带着胡书乐出现在了楼底的一个角落。

叶亦矣的尸体在不远处，血溅了一地，一众行人围在那里，拍照，还有人不明情况在那里瞎说：

“看啊，一个年轻女孩跳楼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啊，一点小小的精神压力就受不了了，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真让人堪忧啊……”

“估计是做那种事情的，被认识的人发现了还死要面子。“

人们不断地编排着，因为死者已经不能说话了，无力反驳，只能沦为看客们茶余饭后的虚构题材。

“我们的交易，才刚刚开始。”空朝叶亦矣的尸体方向行了个礼，便抱着胡书乐离开了。

胡书乐睁眼。

“你醒了，需要我做自我介绍吗？”旁边的人问他。

胡书乐摇头。“查尔曼·泽楷，怎么回事？”他迅速过了一遍自己最后的记忆。“我应该，在世贸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