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你的额附,日子过得如何?”
提起这个,九公主便心绪不佳,“将就罢!”
“什么叫将就?”令皇贵妃拉她在身边坐下,耐心询问,“有什么不如意的,跟额娘说说。”
九公主委屈嘟嘴,“我觉得他还是忘不了那个明珠,对我不够体贴。”
“傻丫头,很多时候,你认为的,不一定是事实,你们已然成为夫妻,那明珠也嫁给了福康安,他二人再无可能,你还怕什么?”令皇贵妃对这个女儿是了如指掌,“你老实说,今日是不是你故意怂恿宁容,让她去找明珠的麻烦?”
心知瞒不过她额娘,九公主只好承认,“我只想挫挫她的锐气嘛!哪知会闹那么大!”
“须知男子最厌恶女人猜疑,”陪伴乾隆多年,令皇贵妃深谙此理,“再者说,他们二人纵然有情,也是之前的事了,成了亲便一刀两断,你若一味揪着不放,只怕他都快忘了她,偏又被你提的记起来了。”
额娘说得也有道理,九公主甚感迷茫,不知该如何挽救她与札兰泰的感情,“那女儿该怎么做?”
“你只管做好你的本分,收敛脾气,温柔以待,日子久了,他自会看到你的好,也不忍辜负你啊!”
“我试试罢!”得母亲开解的九公主心情好了许多,晚上留宿宫中,甚觉窝心。
帐中,
得不到她一个答案,福康安是寝食难安,苦苦追问而未果,他只好威胁以制,“你若不说,我可要惩罚你了。”说着便将手伸到她后颈,扯住带子。
当是时,明珠才上床,坐在帐中挪枕头,铺被子,却被他偷袭,吓得连忙退后,靠在墙边,若被他强行解了肚兜儿,只怕又少不了折腾,无奈明珠只有妥协,“我若说了,你今晚得老实点,让我睡个安稳觉。”
“好!”福康安脆声应道。
想了想,明珠道:“你对你额娘很有孝心。”
“就这个?”福康安好生失望,“我就没有别的好了?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好?不好?似乎不能轻易论断,明珠只好随口敷衍,“一般。”
“这还叫一般?”福康安自认对她十分上心,却得不到她一句赞,“那怎样才算好?你说我听,以后加倍对你好。”
本是胡言,他却深究,明珠自然无可应对,“我不知。”
没说出他期待的,失望的福康安耍赖道:“我不管,你再说一条,孝心太普通了,我不开心。”
“说什么?”明珠只觉头疼,“我一时想不起来。”
福康安心道:想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么?哼!太小看人了!“想不起来那就莫怪我惩罚你咯!”,
“哎,我说!”见他这般,明珠只能屈从,苦思冥想才道了句,“你……为人仗义,帮我解围。”
这话听来怎么这般别扭,“哎,纠正一下,那不叫义气,我那是爱你!换作旁人我才懒得理会。”
他说怎样便是怎样,明珠只认定自己答了他的疑问,“说完了,我要睡了。”
第二日,魏佳氏的丈夫散秩大臣佟佳·兆丰携礼到府上致歉,
“贱内不懂规矩,冒犯了三夫人!实在抱歉,还请三爷海涵!”
“无碍!”福康安故意叮嘱道:“听太医说,尊夫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到时喜得孩儿,可要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啊?是是!一定一定!”佟佳·兆丰的面上有一瞬的尴尬,遂问福康安要了那只完好的耳坠,打算请人依样重新打造,又寒暄了几句,匆匆告辞离去。
回到府上的佟佳·兆丰见了魏佳氏便拳打脚踢,“你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居然被夫偷汉!老子这几个月都与小妾住在别院,不曾与你同寝,你哪来的身孕?”
被打得生疼的魏佳氏哭道:“妾身没有身孕啊!”
“太医说有!”
太医?诰封被夺之事她回来便与夫君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