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宿太尉朝堂骂贼
揭。童贯、蔡京二位大人此时百般维护,无非是担心自身利益受损。他们相互勾结,结党营私,早已将朝廷纲纪视为无物。若不严惩高俅,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若因他们的几句狡辩便动摇了对真相的判断,那今后还有何人敢为朝廷尽忠,为百姓发声?”
宿元景挺直身躯,毫不畏惧三人的怒目而视,继续说道:“他们指责臣另有图谋、公报私仇。臣一生为官,只为国家社稷,为黎民百姓。若因揭露奸臣罪行而遭诬陷,臣万死不辞。但这三人狼狈为奸,妄图颠倒黑白,蒙蔽圣听,实乃大逆不道!”
说罢,宿元景从怀中掏出更多的证据,呈于圣上:“陛下,这些是臣进一步收集的证据,足以证明高俅之罪无可辩驳。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切莫被奸佞之言所迷惑。”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宿元景与高俅、童贯、蔡京三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言辞激烈。宋徽宗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眉头紧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宋徽宗目光在双方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烦乱不堪。高俅是他曾经倚重的大臣,虽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入耳中,但他一直选择相信高俅的忠心。而童贯和蔡京也是朝中重臣,势力庞大,他们的话语不能不令他有所顾虑。
宿元景这边,义正言辞,证据确凿,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正义的坚持和对朝廷的忠诚。宋徽宗深知宿元景为人正直,向来不参与党争,此次如此坚决地弹劾高俅,想必是确有其事。然而,要他就此轻易地定高俅的罪,又怕冤枉了重臣,寒了其他臣子的心。
宋徽宗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紧张的局面:“诸位爱卿,先莫要争吵,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但宿元景却再次拱手道:“陛下,此事证据确凿,无需再议。高俅贪污军饷,致使军心不稳,边防不固,若不惩处,何以正国法,何以安天下?”
高俅连忙跪地,哭诉道:“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等罪行。宿元景诬陷微臣,其心可诛啊!”
童贯也紧接着说道:“陛下,宿元景此举太过武断,恐怕其中另有隐情。高俅大人多年为朝廷效力,功不可没,怎能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就定罪?”
蔡京则道:“陛下,此事关乎朝廷重臣的声誉,不可草率决定。还望陛下三思。”
宋徽宗听着双方的争辩,心中愈发纠结。他既不想冤枉了高俅,又不愿忽视宿元景所呈的证据。一时之间,他感到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抉择。
宋徽宗站起身来,在朝堂上来回踱步。他的目光时而落在高俅身上,看到他涕泪交加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怜悯;时而又看向宿元景,那坚定的眼神和义愤填膺的表情,让他又觉得此事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陛下,国不可无法,法不可不依。若此次纵容高俅之罪,日后朝廷纲纪何在?”宿元景再次进言。
“陛下,切不可轻信宿元景之言,以免中了他人的奸计。”童贯急切地说道。
宋徽宗停下脚步,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此事朕需要时间思考,暂且退朝,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说罢,宋徽宗转身离去,留下朝堂上众人神色各异。宿元景忧心忡忡,高俅则暗自松了一口气,童贯和蔡京相视一眼,眼中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
回到寝宫,宋徽宗依旧心事重重。他坐在案前,反复翻阅着宿元景所呈的证据,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朝廷的稳定,还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然而,高俅等人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要彻底查清此事,又谈何容易。宋徽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久久不能决断。
散朝之后,高俅、童贯、蔡京三人聚在高俅的府上,个个面色阴沉,心怀鬼胎。
高俅率先打破沉默,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宿元景,竟敢在朝堂上如此咄咄逼人,定不能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