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帮你
往小朋友那里看了一眼。在猎犬的感知中,小孩刚才短暂昏迷了一会儿,好在如今恢复了知觉。
是啊,“阿尔格尔”醒了。绿眸森冷,指尖轻轻拨响无形的琴弦,呼吸间魔法已成。怪物接手孩子的身体,很是看了一场好戏,魔兽做足幼崽乖顺的姿态,安静伏在长者肩头,兴致高昂品鉴欣赏凶手们交错的命运。
御剑怜侍戴上手套,接手尸体大致检查一番,结合之前问出的情报以及嫌疑人反应,立即推出了下毒手法。绫里樱自从回到故乡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没办法搞到氰化物,只能是阿久津借助职务之便从公司实验室拿的。想想其实会觉得非常离谱,青木财团那种大公司怎么可能让致命毒物随便谁想拿就可以悄悄拿走呢,是啊,如果不是御剑坐警车赶来仓院之里的路上得知内部最新情报,大阪一大学弄丢可以致死二百五十人的氰化物,过去半个月瞒不下去了才报警开新闻发布会道歉的话,他确实会稍微怀疑一下呢(疲惫假笑jpg)。御剑敢肯定,待会儿去问青木财团有没有丢失毒物,在这边拿不出确切证据之前,他们绝对会义正严辞地否认丢过东西。这跟青木董事长偷取研究用药草却无人报警的原因相同,他们大概知道是谁拿走的,把事件捅出去只会证明己方管理不严,还会闹出丑闻影响前途跟财团名声。不过是两条与自己无关的人命,他们更在意该如何帮忙把这事掩盖过去,当然,也会私下做好准备随时与犯罪者划清界限。
“绫里小姐不知道这是毒药。”秘书先生努力把最重的罪往自己身上揽,如同理夏坚持自己亲手留下真正致命的伤痕,他们作为仇人的身份注定无法一个人无法完成计划,拖绫里下水是理智,撇清绫里的关系是情感,“我告诉她,我希望加重青木夫人的胃病,以免老夫人坚持灵媒,扰乱目前最要紧的草药开发计划。”
阿久津协助理夏多年,她不说,他也不够聪明到事事明察秋毫,只是对她太了解,了解到刚好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挚友决定灭口渡边达司而已。杀一个渡边达司根本不够,青木月这位老太太阴魂不散,始终是个隐患。理夏恨透了母亲为灵媒仪式提供妹妹的照片,偏偏再三纠结,下不了手。青木夫人何尝不是重重悲剧的幕后黑手之一,为了垂死挣扎的新生事业,阿久津下得了手。秘书先生不清楚理夏的杀人手法,那个无所谓,他笃定青木夫人听闻竹马死讯会受不了刺激,胃特别难受,到时候必定会服用胃药;绫里不需要做别的,她在理夏身边做保镖的时候青木夫人幽居老宅,从来没见过面,所以案发后维持热心人设,在夫人身边晃荡,然后适时听令为她送上一杯毒水服药就好,厨房人多手杂,绫里表面上跟青木夫人素不相识,根本查不到她身上。没想到实际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顺利,青木夫人没带药包,绫里当仁不让接下委托,前往夫人的客房寻药。怎么说也是客人,绫里樱得到充分借口谢绝他人帮助,独自在室内翻找,顺势把包在胶囊里的氰化物换进旧药瓶。夫人惯常服用的药是胃溶性胶囊,消化需要两个小时,不过她那胃纯粹是情绪病,绫里樱换的药是肠溶性胶囊,需要三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夫人也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她怎么知道夫人一定会先把旧药瓶里面剩的药吃完?”糸锯刑警很是迷茫,“这手法的不确定性也太大了的说。”
大仓烨子基本冷静下来了,黑着脸解释:“什么时候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换了药青木夫人就肯定会死,犯人只是想达成这个结果。”
樱含泪笑得释怀,是啊,幸亏刑警先生的闹钟响了,我才能估摸着毒性快要发作提醒劳德君别看,这真是再好也没有的结局。
绫里樱拥有自认为糟糕透顶的人生开头,先祖大人一定是在玩弄自己吧?一点就炸的火爆脾气,配上该死的甜甜酒窝,还有这一激动就泪崩的倒霉身体,回回没认真吵起架来便哭得浑身抽抽,满肚子火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