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所谓‘老实人’
我老早以前就说过,大部分事情其实是一个节奏的问题,就像谢菲,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爱得扎心,爱得浑身滚烫翻来覆去,她走了,什么都不要我的,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甚至路过都不会下火车去找她。你记得宋老批吗?我托他去问歌舞团团长的电话,他倒是给我问到了,但同时也带回来一些不好的消息,他告诉我隔壁县赶会来了四五个歌舞团,因为竞争激烈谢菲需要不穿衣服去门口跳舞招揽客人的我肯定不相信,我怀疑那是别人对我这个有点可笑的爱情经过他们成见加工表现出来的一种恶意,我怀疑宋老批就是见不得我和谢菲好所以说这种话让我恶心,我怀疑谢菲那个身体绝对不会轻易就展示给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我怀疑又怎么样呢?我有勇气探究真相吗?其实没有,我像很多人一样只愿意相信自己敢于相信的,所以后面我无数次拿起我的通讯录,看着那个歌舞团团长的名字,想打也不敢。暑假快完了,我都已经和庄倾城打得火热,我才鼓起勇气打过去,我想问问谢菲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哪怕我听了会受到伤害,也还是想咬牙问问——团长一听是我就把电话挂了,根本不搭理我,话都不跟我说——你小子胆子大,你就不想想还有明年呢?
所以节奏过去这件事就完了,眼镜追小凤也是这样,他后面照样还跟小凤在一起很久,然后经常找机会跟我单独睡觉,因为晚上熄了灯关于这件事他也就只能跟我说说——他告诉我小凤被面条拿走了贞洁(我那时候信了,后面不信,因为那时候我没有跟这种姑娘来往过,后面就有了——如果小凤是第一次,面条那天压根完成不了),他这辈子不会原谅面条(其实是我这辈子没原谅,他可真挺能原谅的,后面还跟着面条去搞传销被关了半年多呢),他说如果不是这件事他跟小凤能走得更远(我看也不见得,小凤志气很大的好吧,你一个保安追人家北漂青年,我看费劲),然后有时候说着还哭哭啼啼的——人的分别就在这里,我爱的姑娘只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跟别人乱搞就行,我没来或者我走了人家跟谁在一起那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但是!如果被我嗅到味道,都不用说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人敢碰我的姑娘,我一定保持高度的克制悄悄溜出去找工具,有铡刀用铡刀,没有就用菜刀,先砍男的(因为他不尊重我)再砍女的(因为她不反抗),最好是把头砍下来(其实很难,人是会动会跑的嘛,哪有人呆着不动乖乖给你砍头的),起码也得卸他(她)几个大件,不然我这辈子做人的高度就永久性地被破坏了——要么你就别跟我来往,要么你就得守我的规矩,跑到我身边勾搭我的女人这种事我这辈子没遇到过,更别说其他了,因此上我很难和眼镜共情——砍他啊大哥,你还是个男人吗?但是说归说,我对这件事一直都是冷处理,我的唯一感受就是跟他们搅在一起绝对没好事,这些傻批比我以为的要没底线得多。后面眼镜和小凤还有很多故事,但是我那时候就觉得他俩错过了节奏,已经不能在一起了——我就想象不到别人的这类观念是怎么回事,我经常听到一个姑娘跟一堆人不干不净最后还跟其中一个结婚这种事,真是想象不出这类人的三观是怎么构建的,同情不了一点——这不像中国人的三观,倒有点像日本人,说实话,日本人干出什么事来我都觉得正常,但是算啦,他们愿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又不会每天跟他们在一起。
所谓的‘节奏’,是一个人一生里很需要有点了解的东西,就像眼镜把自己的感情搞得那么粘糊,你就不可能有个好下场一样,如果做人做得那么恶心,我觉得也一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关于这个,我觉得我的节奏就是那种高低不一样粗细不均匀的变奏曲,我整个人的节奏经常大起大落已经很刺激了,但是胖子的节奏疯狗才能弹出他那种人生节奏,不不,日本人才能弹出他那种节奏。
我前面介绍过胖子的家庭,人们现在都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