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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遍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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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失去理智的鱼肉,他们短暂的颠倒了身份,她可以在这片刻的时间里,肆无忌惮的对他做各种事。

她要怎么羞辱他呢?

两息后,孟韶欢抬起足腕,用鞋履踩踏上他的腰间,像是踩一只畜生一样去踩他,将她这些时候遭受过的欺辱用力的还回去。

裴琨玉本就被药效模糊了神志,突然有人碰触,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昂头去看。

一张清雅的面就浮现在他面前,她身上的香气绕着他,如胭脂醉月,使他意乱。

她的粗暴踩踏,唤醒了他被束缚住的凶意。

他在这一刻,忘记了裴家子的规矩,忘记了她是李霆云的妾室,忘记了一切,只探出手,抓向她的裙摆。

孟韶欢并未注意到他的手,她还在发泄她心中的恨。

她始终记得,那一日大雨倾盆,她跪在地上抬头望过去时,窗框中两人并肩而立,指着她谈笑的模样。

李霆云把她当成个玩意儿,这个男人既然是李霆云的好友,那想必也是一样的看不起她。

所以,当李挽月说想要向他下媚药的时候,孟韶欢的脑子里便冒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来。

凭她自己,怕是没办法一刀弄死李霆云,她柔弱无骨,拿匕首去刺都刺不穿李霆云那身健壮的皮肉,李霆云又贵为世子爷,食用的东西都要专人品尝,她就算是想要下毒,都寻不到路去,而且一旦她进了侯府,就彻底落了罗网了,那些高门大户的主母还能出去走动,有权利出去吃吃茶,看看戏,妾室却没这个资格,妾室就是养出来的猪狗,不高兴直接弄死去,她连门都出不去,又去何处搞毒药呢——她当然可以熬,熬个三年五载,但是太慢了,太晚了,太平淡了,这样痛快的死法,不够偿还她的恨。

她要找到一个痛不欲生的死法,让欠她的每个人都苟且的活着,如她一样,一生都埋葬在一场雨里。

恰好,李挽月递过来了一把刀。

裴琨玉,裴家次子,李霆云的好兄弟,这样一个人,一定比她更懂怎么弄死李霆云吧?

她便升起来一个念头来。

刀是杀不死人的,这世上最杀人,分明是心。

若是能引他们兄弟反目,互相残杀,一定很有趣。

他们都看不起她,笑她卑贱,是随手都能碾死的蚂蚁,但她偏要在一手烂棋里,狠狠将他们一军。

思及至此,她细看地上躺着的人。

高高在上的云鹤堕入尘欲的泥淖,脱掉羽翼,邀人来赏。

那只雪色玉珠鞋履越是拧着、旋着来踩,那玉色清透的公子越是动情,难耐,那一双眼望着她,里面是与李霆云一模一样的欲。

似是喷涌的泉,鼓动着,想要润湿孟韶欢的足袜。

孟韶欢冷着脸,更用力的踩。

男人,都是淫/贱东西。

下一刻,裴琨玉的手抓上了她的裙摆,大力的扯着她往下滑,她毫不反抗,顺着他的力道倒下来,裙尾旖旎的压上锦绣云袍,玉佩坠绫罗,衣摆交叠间,裴琨玉有过短暂的清醒。

他记得,有人害了他。

裴琨玉那双眼锋锐冷冽,冷冷刺过来时,正看见一双水润润的眼,盈盈怯怯的望着他。

这一望中,似是含着几分惊慌,脖颈后仰的瞬间,清喘声模糊了他的心。

如果是她害了他的话——

短暂的清醒被不知名的欲念掩盖,腰间环带被他重重重重扯下,玉钩坠地,云袖卷榻,莹白的肌理在月色下绽出梅的颜色,细密的哭声伴随着喘息声落下,窗外树枝摇晃,蝉鸣低语。

东津水下的梨花于泥淖中绽放,开出重叠的洁白花瓣,暴雨将天地颠倒,使人沉沦情沼,再难挣脱。

那时天暗,月影上钩帘,薄薄的霜华透过窗间而落,暴雨打梨花枝,一场情迷之宴,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中追逐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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