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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老婆生气十分恐怖。”

林北的耳朵备受折磨。

把人送到孔津巷555号，林北推院门没推开，敲院门。曹慧帮女儿压腿，听到敲门声，她让丈夫出去看一眼。“别多管闲事。“唐汉轶头也没抬，查字典翻译英文。他在杂志社给自己找了份翻译工作，后天交稿，他加班加点赶工。

丈夫跟她承诺以后不管他那帮子亲戚，她才跟丈夫回来。今晚丈夫说得话，让曹慧皱眉。上次她和丈夫吵架，已经吓到了女儿，曹慧忍下了到嘴边的话，让女儿自己练习，她出门查看情况。

“这谁从里面把院门关上了。"曹慧拿掉门门。林北把马东宇扶进院子里，看到曹慧，林北愣了一下，问：“曹姐，你们院子关院门真早。”“我们这个院子晚上十一点才关院门，也不知道谁手这么欠，这么早把院门关了。"曹慧帮忙扶马东宇，被两人身上的酒气熏到了，“你们这是做什么了，喝这么多酒！”“在大酒店请人喝酒，没控制住，一下子喝多了。“林北含糊说，余光却瞥向曹慧家方向，看到唐汉轶站在窗前往外看，林北朝他点头，扶着马东宇离开。黄歌听到动静，开门，迎了出来。

曹慧让她别靠近，当心沾到酒气熏到孩子。林北和曹慧把马东宇扶到客厅，把人安放在木质沙发上。

曹慧接过黄歌递过来的水，喂马东宇喝一杯水。林北跟黄歌解释马东宇喝醉的原因。

男人在外边应酬，喝醉酒在所难免，只要男人在外边不胡来，黄歌是不会生气的。

林北见黄歌没有生气的迹象，就离开了，回到酒店，骑车回家。

他一身酒气，就算洗了澡，身上也很难闻。林北站在窗前给余好好说了好长时间话，实在遭不住蚊子，他跑到他家小孩的房间抹了花露水，把台扇放椅子上，对着床吹，他倒床上就睡。

他记得五点半送聪聪到王老师家，五点钟就醒了。林北用凉水洗了脸，坐院子里享受太阳没露头前的凉意。

5:15，林北推门走进卧室。

母子俩抵足而眠，林北没惊动余好好，抱起呼呼大睡的小孩，另一只手拿起小书包和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