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的朝臣都不甚清楚,说出来倒也无妨。"就唤我明珠吧。"
郑明珠看向萧姜
,“至于他......叫他四柱就行。
"
思来想去,皇子的名讳还是不便暴露的。更何况周伯已经知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明珠....你的名字真好听。”
."葛安欲言又止,自知这反应不太礼貌,立刻解释:
“四柱
,听起来...
“我只是想说,你的名字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他像你的小厮。”越解释抹得越黑,葛安面颊泛红,干脆不说话了。
"无妨,确是如此,半点没说错。"
郑明珠揪起男子帷帽前的系带,轻轻摆弄。心道,可不就是奴仆小厮嘛。两刻钟后,葛家兄妹带他们来到一处颇为热闹的街市。看他们二人熟门熟路地与小摊贩打招呼的样子,该是从前来过多次。便有些听不明白了。
这些当地人说话叽里呱啦一通,三句中只能猜到一句。与长安不过相距三座城池,她"明珠,我和哥哥先演着,等今日的赏钱赚够,给伯伯个交代。再带你们玩。"葛安递给郑明珠一张布口袋,示意她待会用口袋装赏钱。随即,她戴上傩面,举起腰带上的小鼓,灵活地翻了好几个跟头。
这,
大家都看腻了。
还没等葛平高声呼喊看众,街市旁便传来不耐地声音:“小葛,你们上个月才来过我们“你这演下来,
怕是无人买账给赏钱,还不如趁早回去歇歇。"
说这话的,是个头发花白的卖鱼翁,手里的刀利落地剖切,眼都没抬起来。"是呀,上个月才来过。"
旁边一个替人抄书写信的年轻书生也忍不住问:“你们年节不是都回西蜀的吗?”“哎,说来话长。”
葛家兄妹对视一眼,也没法子,硬着头皮在街道中央跳闹。果如那卖鱼翁所言,他们上个月才演过,且一连几日,大家的新鲜劲早就过去了。不仅赏钱零星几个,叫好声也寥寥无几
年关将至,大家的钱银都留着筹备年货,恨不得一颗铢钱掰两半花。哪还能打赏,这也是之前他们从不在年关出来演傩的原因。
葛安擦拭着额顶的汗,来到郑明珠面前,掂着布口袋。轻飘飘的,没个钱响。
“这可怎么办....”葛平蹲坐在地,垂头丧气道,“回去后,周伯准得数落我们俩。”想起周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郑明珠也替这二人发愁。思虑片刻后,她想到个主意,立刻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人呢?”
不知何时,老老实实拽着她袖口的萧姜早已不见踪影。郑明珠面上浮起慌乱,四处张望寻找:“.....四柱,跑哪去了?"摊贩叫卖,来往人群,四处的躁动遮盖住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