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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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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段骁,闻言猛地抬起头,撑在几上的双手慢慢攥紧,以前,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从小到大,母妃只想着保住她和大哥的地位,她爱大哥,却恨他。她常常说,若不是为了生下他,她不会衰老的那么快,若不是为了生下他,父皇也不会厌恶她。大哥是她的骄傲,他不过是她争宠的工具,父皇去别的妃子宫里时,她就会给他下药,甚至会在数九寒冬里浇他一盆冷水,就为了让他生病发热。

每次他发热难受地躺在床上,父皇看过他后就会离开,而此时母妃也会毫不留情地离去,无论他怎么哀求。就像那日在月阳宫,阮阮也是这般,毫不留情地离开他。所以后来,他再也不会恳求一个人不要离开他。戚暮眼底再次泛红,泪珠自精致的眼角悄然滑落,他苦笑一声,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以为他已然释怀……楚清阮敏锐地察觉了戚暮的低落,当下握紧了他的手,安慰的话却没有说出口,毕竞,她刚刚才把他狠狠地伤了。

楚清阮只能问道:“那你阿爹呢,他对你怎么样?”这次戚暮没有犹豫,提笔再次写下:“父亲很好,可是他有七个孩子。”

他父亲竟然有七个孩子,楚清阮半理解半推测地明白过来,看来阿暮之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难怪他看着气度就和普通奴隶不一样,甚至还会骑马。可是若不是为了埋葬双亲,阿暮也不会卖身为奴,想到他已然父母双亡,楚清阮心中再次升出一股怜惜。

可能因为以前戚暮总是温顺驯服,她竞然没有问过他这些问题,也没有探寻过他的过去。

她指着戚暮后背上几道至上而下的暗红鞭痕,心疼地问道:“那这几道呢,这看着像是最近才有的,是如熙打的吗?"楚清阮隐隐有些生气,她早已把戚暮当作了她的人,看到别人留下的痕迹心中一阵不快。

这次戚暮却陷入了沉默。

楚清阮等了许久,戚暮双手仍是放在几上一动不动,楚清阮从身后将手覆在戚暮修长有力的右手上,“阿暮,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戚暮却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回过头怔怔地看着她,正对上她隐隐不满的目光。

戚暮抿紧了唇,指向了自己。

楚清阮抽回覆在戚暮手上的手,微微愠怒,“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抽的自己?为什么?”

这次,她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任何解释。楚清阮唇边缓缓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她不信会有人自己打自己,更不信有人能打自己都下这么狠的手。“戚暮,给我一个解释。"她的声音已不复方才的温和。戚暮再次垂着头,一言不发。

“戚暮,这是第二次,第二次你有事瞒着我。“她的声音不知何时冷冽如夜色,她只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把她当傻子一样欺骗,为何就那么难。

“你不说,难道是想掩护那个给你留下伤痕的人么!”眼前青年身躯颤了颤,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眼眸里似有万千情绪,却终是什么也没有写下。

“戚暮!”

本就翻腾未歇的怒气在此时齐齐爆发,她怒然进屋,从床头下面的暗格里取出奴契,狠狠地拍在戚暮面前,冷道:“照着这个,抄一遍。”

戚暮好看的眼眸渐渐染上雾气,他执起笔一笔一划,歪歪斜斜地在纸上抄道:买卖之后,任凭教训。有奴胆敢背主者,死;有奴欺瞒主人者,死;奴经主人同意,方许成亲;主殴伤奴致死者,免罪。主:戚晗。奴:戚暮。楚清阮咬着唇,冷冷吩咐:“再抄一遍。”戚暮愣了愣,低下头照做。

楚清阮走到庭院里,外间的夜风瞬间将她包围,身上顿时一凉,这才发现手心不知何时已是一层薄汗。她目光扫过,院子的角落里堆着几片当初翻修时留下的瓦片,她蹲下身拾起两片瓦,大概是今日挥鞭子挥的手累,竞差点没有拿稳。

她拿着沉甸甸的两片瓦回到屋里时,戚暮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抄写着,如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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