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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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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

“他们才不会搬走呢,无赖之人讲不通道理的。"冉月棠咬牙切齿,拍出一张银票在桌上:“原先是我想岔了,到京城租住小院更方便,如今买下宅子反而麻烦。”焉闻玉看一眼面额,是一百两银票,问道:“你要搬走?”

冉月棠一点头:“老头太让人膈应了,再待下去我指不定把人打死,到时候就是祝妃也不能包庇我罪责,我另行租一个小院。”

“然后呢?“焉闻玉瞅着她:“我都不信祯儿会善罢甘休。”

她嘻嘻一笑:“还是绵绵了解我,这个宅子我打算找几个厉害的人,低价租出去。”

这才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先别忙着租宅子,我有话与你说。”

焉闻玉拉她进入内室,摒退左右,把积压内心已久的事情告诉她。

她不是明面上那样风光的祝妃,而是一个被竖立起来的靶子。

人总是需要倾诉的,焉闻玉没有其他可以商量此事之人,已经憋了太久,不怪太医说她郁结于胸。而这会儿说给冉月棠听,实则也带着私心。她希望冉月棠清楚内情,能够在她出意外时,帮忙善后。

焉闻玉带着地契来的,她想把宅子转增给冉月棠,给她住进去,一来方便自己出宫见面,二来……“我知祯儿不缺这么个宅子的钱,是我厚着脸皮占你便宜,倘若我不在了,它就当做我提前支付的报酬,托你照看爹娘一二,莫要被刘家之流欺压挤兑。”冉月棠乍然接收这么多消息,脑袋都要炸了:“绵绵!你在说什么呢!”

她难以接受,明明现在一切都很好,怎么说得仿佛没有明天一样……

冉月棠站了起来,来回转圈走来走去,试图理清现状。陛下专宠祝妃世人皆知,竞然不是真实的?“他成了那钓鱼佬,高坐岸台,拿你做饵?!"她越想越气:“傻绵绵,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焉闻玉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下来。

“你想为我出头,也该考虑一下家中父母,他可不是刘静花,跟你打一架也没事。”

冉月棠气得很!刘静花力气大她没打过!那魏鄞修就算不是皇帝,派上她所有家丁感觉也打不过。消化了好半响,冉月棠才接受现实,焉闻玉都没敢告诉她,自己经历过下毒和刺杀。

她此行就想把宅子给出去。

冉月棠却不肯收:“商户女身份低,手里可不缺钱,你不必给我报酬,我也会看顾好伯父伯母。”“傻绵绵,你不能一味的替旁人打算,你自己呢?”都说宫里吃人不吐骨头,死一两个人更是轻巧,她还当是话本胡谄的。

焉闻玉摇头道:“眼下他不希望我死,我就不会死。”“那以后呢?"冉月棠眉头紧皱:“不能这样被动等死!你都已经是祝妃了,当然是要把这个位置坐稳了。”“………你说的该不会是子嗣吧?”

“对呀,你们拥有了孩子,你是大皇子或者太子的母亲,他还能不保住你么?"冉月棠就是这么想的。焉闻玉不愿意这么做:“天家无情,去母留子之事也不是没有,到时,我平添一份牵挂罢了。”她当真要沦落到用一个孩子来挽救自己性命,绑住一个男人的心?

那万一魏鄞修不喜欢这个孩子呢?没有父皇庇护,他能不能顺利成长都未可知。

幕后之人不就想让皇帝绝后么?不可能不对皇子下手,岂不是多连累一个苦命的人到世上。

冉月棠不是爱哭的人,这会儿却先一步哭了:“想不到你已经考虑过这么多……你不要死啊!”“帮帮我,祯几…“焉闻玉低声道:“我不能在爹娘跟前尽孝,给他们送终,只希望他们年迈之时有钱财傍身。”冉月棠一边哭,一边点头:“实在不行你就逃走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呜呜呜……”

逃走?

焉闻玉确实很想逃,逃到一个比半山亭底下还要隐秘的地方,谁也找不到她。

可是她哪有本事在魏鄞修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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