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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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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

她的手腕被闻澈抬到他唇边,而后闻澈轻轻在那道疤痕上落下来一吻。

岑令溪嘤咛了声。

她看见闻澈眸中的□口更加旺盛。

闻澈抱着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她便在闻澈的腿上坐的更为稳当。

闻澈盯着她,手指蹭过她唇上涂抹的口脂,从唇角带出了一些,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口脂,会是什么味道呢?"闻澈的嗓音沉沉。岑令溪又不是六七年前的她,对于这些事情,早已是轻车熟路,于是抿了抿唇,又偏偏用无辜的眼神看向闻澈,软着声音:“什么味道,闻郎尝尝不就明白了么?”她看见闻澈怔了怔。

随之闻澈的唇便朝自己覆盖了下来。

她的头被闻澈从后面托着,又用向上的力气往他的方向送,挣扎不了一点。

闻澈时而含住她的上唇,时而含住她的下唇,她檀口微张,试着探出舌尖去触碰闻澈的唇,反被闻澈用舍勾着卷了进去。

闻澈吻得很急,直至岑令溪在他怀中扭动了下,发出闷闷的"唔"声,闻澈才肯暂时地松开她的唇。岑令溪本就生得娇媚,只是往日里打扮的素净,不喜欢这种嵇丽的打扮,此时眼眶微红,眼尾抹出一层浅淡的红,像极了冰天雪地里的一束红梅。

不知是谁动作了些,竞将桌子上放着的那盏绿豆汤碰洒了,汁水尽数倾倒在了二人身上。

闻澈扫了眼滚落在地上的建盏,和泅湿两人衣裳的绿豆汤,微微压低眉头,问道:“令溪,你到底是来给你降热除燥的,还是来放一把火想将我烧着的?”岑令溪笑吟吟地看向他,说:“你猜。”

闻澈只觉得脑中有一根弦,崩的一下便被扯断了。那些由他固守着的坚持根本难以为继,于是一把将她抱起来,瑞开门,往两人平日的卧房而去。还不忘将她的头埋在怀里。

闻澈动作很急,将她放在榻上的动作也不轻,她借机扯住闻澈的衣裳,道:“闻郎,方才,你顶到我……”闻澈闻声,呼吸一滞。

岑令溪承认,她就是故意勾起闻澈的情欲,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备来,才准备开口骗他说自己处在月事中,闻澈却先替她拉开被子,覆在她身上,而后背过身去。似乎是将呼吸平息了许久,才说:“你放心,在我们的新婚夜前,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说完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方才的公务还未曾处理完。”

又匆匆离开了。

其实真的是落荒而逃。

岑令溪一直等他打开门后,才掀开身上厚重的被子,坐了起来。

今日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是她属实没有想到的。她本想着仔细打扮一番,主动过去找闻澈,便算是和他低头了,这个时候再提起陇西军粮的事情,意乱情迷间,闻澈答应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毕竟事关元嫱的夫婿李将军的安危,又是因自己而起,岑令溪说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

但她没想到闻澈会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她只是稍稍撩拨了两下,便到了无以自拔的境地。闻澈之前为了离岑令溪近一些,特意把书房设在了她卧寝的隔壁,两间房屋间,仅仅隔了一面薄薄的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平日有人来找他商议事情,也是在书房中,闻澈似乎从来都没有避着她。

岑令溪想到这里,又想起闻澈离开时脖颈上的青筋,便起了身。

她其实并不喜欢被闻澈碰,但这是她眼前能想出来最好的法子。

她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却没想到,闻澈似乎永远有后招。

既然这样,只能一步一步让他先放下戒心,再筹谋以后。

她起身后,坐在床榻的边缘上,将面前的窗子打开。空中圆月高悬,岑令溪看着那轮明月,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但从未想到过闻澈。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隐听到了书房传来的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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