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秘密
大概每个城市都有几个背负着各式传闻的老公园, 燕城有着二十几年历史的街心公园就是如此。
诸如人云亦云的街心公园夜里闹鬼,总有怪声,大概是十来年前在柳树前上吊自杀的怨种至今还在寻找替死鬼;还有在燕城臭名昭著、已经成为悬案一桩的砍刀杀手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这个公园……
种种异闻,导致街心公园逐渐被人敬而远之, 连管理组织都没有了, 路灯坏了没人修, 柳树垂下的枝条能打到路人的脸也没人剪,于是白天都少有人去,更遑论晚上了。
不过传闻就是传闻, 没有亲历者,在郑爷眼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大可能都是这块建设用地未来的承包商为了打低价传的风声。
闹不闹鬼的, 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想找个清净无人的地方,速战速决, 把红着一张俊脸儿的霍峋给吃了。
郑秋白自打怀孕之后, 也不再是先前那么无欲无求的德行了,不过这肯定是激素影响,食色性也, 是正常的状态,而作为孩子的爸爸, 霍峋有义务帮他解决这些困扰。
修理漏水的地方,霍师傅很在行。
霍峋将车停进一棵已经被枝条拉歪脖子的柳树下, 关闭车灯那一刻,郑秋白已经从善如流地靠了过去, 像个要吸阳气的妖精似的, 点点自己的唇, 勾引霍少爷吻他。
憋着火气想要发作的霍少爷那能上钩吗?
当然不能,他只是觉得,封住郑蝴蝶的嘴巴,罚对方几分钟呼吸不畅,也是一种惩罚。
要说穿宽松的运动着装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脱衣服方便,这大裤衩可比那暗藏好几个安全扣和拉链的西裤方便拆卸多了,郑秋白两条格外优越的长腿,在暗色的夜里,白的简直发光。
只是关键时刻,霍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紧紧的,“不行。”
“你不行了?”郑爷居高临下,闻言大惊,视线忍不住下垂,熟悉的巨大叫他松了一口气,“这不是好好的?”
霍少爷生气了,别扭地转了转腰,用喝了两吨醋的腔调问:“你是怎么知道这种地方的?”
是这辈子和别人来过?还是上辈子和叶静潭来过?
这有了两辈子的记忆,霍峋吃醋都直接来双份儿的,心眼子小的够呛,也是洁癖发作,他不乐意和郑蝴蝶去带着别人记忆的地方。
“我十来岁就搬到燕城了,知道这个公园有什么问题吗?”郑爷伸手,把霍峋糅杂不甘和怨念的脸摆正,“你是觉得,我和别人来过?”
霍峋不吭声了,不过那黑沉沉的瞳仁里可写满了不高兴。
郑爷气得有点想笑,但还是耐心道:“霍峋,我对别人,没有对你这么热衷。”
“所以放心吧,这么刺激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干。”郑秋白对着霍峋的耳廓轻轻吹气,撩拨男人的手段,他真是手到擒来。
郑秋白本意是速战速决,家里还有个孩子,太晚回家不放心。
只是霍峋憋了太久又被郑蝴蝶撩拨大劲儿了,那真是大显神威。
最终两个人到家时,都快凌晨两点了,郑秋白还是被霍峋背进家门的,还好郑星星睡的沉没有被吵醒,不然郑爷真就要丢人丢个大的了。
两人简单洗漱完上床休息时,霍峋相当殷勤地为郑蝴蝶揉刚刚在车上有点抽筋的小腿和酸麻的腰。
郑秋白被他揉搓的昏昏欲睡,背过身慵懒地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放在霍峋的腰间。
就这个温馨又安静的节骨眼儿上,认真做技师的霍少爷看准时机,“你觉得我们换个房子怎么样?”
“嗯?”郑秋白是真的困了,他现在的生物钟健康且准时,这个时间点,他的脑袋都要不转了。
“这房子有点小,隔音也不好,总不能以后每次都躲出去吧。”霍峋耳朵红红,刺激的环节他也喜欢,但也不能次次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