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相府祠堂
“是吧!王爷也这么觉得?”
虞清酒是认真的,见到有人相信,自然更加兴奋,已经开始规划起湖水还从何引进。
赵清芙原以为虞清酒只是在借机嘲讽虞舒儿的院落,但没想到就连季廷砚也认同,看他们甚至开始商讨工期,忍不住上前道:
“王爷、这?”
“这怕是不妥啊,舒儿的院落住了好些年头了,也没人说过风水有异啊。”
虞清酒正在和季廷砚解释益处,见赵清芙上前干扰,有些不满,直言道:“长姐身上一身煞气都没人发现,一处院落、你们不知道内幕也很正常。”
火再次烧到自己头上,虞舒儿被她反复提及煞气,哪怕自认无恙,也难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晦气,踩着莲步上前抹眼泪道:
“我知道王妃从前对我有些误会,但如今您贵为王妃,我原以为……”
她双目含情,委屈又包容的看着虞清酒:“原以为王妃大人有大量,不会因为从前女儿家的玩闹记恨我呢。”
“哎呀、舒儿怎么还哭了!”
赵清芙上前扶着泫然欲泣的虞舒儿,打着哈哈与季廷砚周旋:“王爷您别见怪,小孩子心性,王妃与舒儿要好着呢。”
她唯恐季廷砚再提动工的事,连忙补充道:“王爷、这些事我们也做不了主,您放心,我这就告诉老爷,让他给您安排。”
虞清酒被虞舒儿梨花带雨的眼泪和两个怒目而视的双胞胎包围,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进了修罗场,正想错开脚步离远点。
然而赵清芙看她动作,还以为她又有了新主意,拉着她悄声道:“王妃回来一趟,是不是该看看你娘,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啊?”话题忽然转弯,虞清酒思索着记忆中的异样,还是点头同意:“那就去看看母亲的牌位吧。”
松了一口气的赵清芙连忙带路,让其他人接着领季廷砚逛院子,一路无言将虞清酒带去了祠堂。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身后咣当一声关门声,赵清芙竟是先跑了。
“莫名其妙的。”
虞清酒径自寻找原主生母的牌位,一连找了三遍,却怎么也没有。
是了,原主生母一个暖场丫头,牌位怎么会供奉在祠堂、被骗了!
她回忆着原主和其生母一个赛一个悲惨的命运,也不管敬不敬,冷着脸一脚踹开祠堂,直奔原主的院子。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牌位还会在哪。
喜鹊一直外门外候着,板着脸看着虞清酒踹门,一路跟着她到了一处偏远院落,大门紧闭,落着锁链。
“欸、你看到九王爷了吗,他今天可是陪王妃回门省亲呢!”
“呸呸呸、什么王妃,一个烧火丫头罢了,我可听说,这根本就是大小姐不要的。”
似乎是偷懒的小丫鬟在嚼舌根,被虞清酒和喜鹊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还未发作,就见喜鹊上前一步,直接扯开她们遮掩的花枝:
“是谁在背后议论王妃!”
“啊!”
几名丫鬟被吓得四散而逃,她正气愤,一回头,却发现虞清酒已经翻墙爬进了上锁的院子,眉头更是皱的死紧,满脸不赞同。
身为王妃却不重仪容,有失王爷的脸面!
虞清酒来不及在院中多停留,径直推开一闪小门,吱呀一声,牌位果然在原主房间内。
她打量一圈原主破败的小房间,昏暗腐朽,甚至不如普通下人的齐全,桌上还摆着发霉的食物,细看也不过是清粥咸菜。
显然自从出嫁到现在一个多月,没有任何人来打理过,只草草锁了院子,仿佛见不得光一般将原主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