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她竟然穿了!
需要排队购买的商品,在他这里只是一个个的数字文字,随他分配调遣。
他想给哪里,哪里就物资充足。
他要是一不高兴,那就各凭本事呗。
可即便他恶名在外,但依然有无数人想跟他套近乎,想给他介绍对象。
不管是省委大院儿,还是隔壁部队大院儿,乃至机关单位,露出这想法的人多不胜数。
可宋宇承仅仅皮笑肉不笑地斜楞过去一眼,那些保媒拉纤的人就熄了火,半个字也不敢说。
惹不起,惹不起,不攀这高枝儿也死不了人,可要是真得罪了这位,那可真是没好了。
隔壁机械厂的歌儿早晚放了一遍又一遍,宋处长还是每天随身带着那个公文包,出过王胜利那事之后,谁都知道,这公文包,碰不得。
……
边远小城红星村,民风淳朴,物资贫乏,人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远道而来的知青们是唯一的外来人口。
金粒粒醒来的时候正好身体出于腾空状态,伴随着一个重大的颠簸又狠狠地摔了下去,摔得她整个人duang的一下子,心肝肺都跟着颤。
伴随着“她醒了,她醒了”的声音,有几个人围了过来。
”没事儿吧你,要不要喝点水?”
”这么冷的天喝什么水啊,她这小身板回头再给她激着,坐个牛车都能哭晕,这是啥体格子啊!”
”娇小姐呗,她爸妈可都是臭老九,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说的就是她!”
”别这么说,她都晕了”
也不知道是谁弱弱地帮她说了一句话,得来的是群起而攻之。
”就她这样的才应该好好改造,做个牛车都能晕,还哭,简直是负面的典型,应该通报批评!”
“就是说,这么多知青里,就她最娇气,下乡又不是什么苦事,哭啥?”
“你帮她是什么意思?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金粒粒决定闭上眼睛,闭紧嘴巴,就当她晕了吧,醒着好像比晕了难受多了。
牛车晃晃荡荡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金粒粒也跟着晃晃荡荡,尤其是躺在牛车上,感觉脑浆子都要晃荡出开了。
赶车的大叔鞭子甩的响,抽在牛身上却轻飘飘的,跟那甩的起劲的牛尾巴一个力度。
牛在乡下是金贵物件儿,除了种地的时候,没有人舍得使劲用。
要不是知青们来了,城里的娃娃走不动这几十里的山路,这牛现在还在牛棚里歇着呢。
寒风嗖嗖地往所有能钻进去的空隙里钻,金粒粒的脸已经木了,好在她闭紧了嘴,要不准得灌一肚子凉风。
牛车上的人多,大家挤挤挨挨地聚在一起,多少也能暖和点儿。
虽然天寒地冻的,但因为初来乍到的新鲜,说说笑笑的也没那么冷了。
只不过偶尔还有几声说金粒粒娇气的,因为金粒粒装死不搭茬,慢慢的也就没人再说她了。
金粒粒太冷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来过东北看雪,明明那时候也没这么冷啊!
也可能是她现在穿的少,她身上穿着个半旧的薄棉袄,自然是比不上现代的羽绒服的。
金粒粒闭着眼睛装晕,好处是有功夫仔细思考下前因后果,她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来之前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下决心一定要在开学前把那本书画成漫画。
再也不能和书里的人联系上了,这件事让她难过了好久。
她想了很多办法也依然联系不上书里的反派,那个人虽然在书里是反派,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