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虎跳画15

月亮的下面是大风为格心挖的大坑，大风把格心当成人类，为格心买了一口定制的棺材。白玉问：“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把格心做成一个标本。这样格心的尸体可以千年不腐烂，可以供你随时的临摹观赏。”

张大风说：“我要抓住的是生命灵动的神韵。格心动不了的，留下的是冷冰冰的死亡。死亡是僵硬的，她的神已经不在。我每一遍，看见的只剩下的死亡。每一遍都会戳痛我的心扉。”

虎王迈着虎王轻巧的步伐，来到这个坑洞面前，说：“我要带走格心，格心是老虎，不需要坟墓。她本来就应该埋葬在虎啸山。她回去可以接受风光的葬礼，百虎咆哮的送葬。”

院墙外翻阅出现一只老虎。这只老虎是格心的青梅竹马。老虎向大风扑了过去，虎声咆哮，露出尖锐狠厉的牙齿，他的牙齿就在大风的脖子上还没有下嘴。

虎王发出咆哮，威慑让这里的空气都变得凝结。飚虎在威慑中，冷静下来，说：“格心和你在一起，你却没有保护好格心。我要杀了你泄愤。但是我这样做，格心会伤心的。这一次，只好饶过你。”

大风倒在地方，漆黑的夜中，一双双发亮的眼睛，随时向他发动的攻击。虎妈叼着格心的尸体，出现在大风的身后。

环顾四周，寂静的风中，是一双双老虎的眼睛。他们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包围着大风和白云。

虎王说：“我来通知你，没有给你商量的余地。”虎声群体的咆哮，咆哮中有着哀鸣，是他们的公主走了。

长长的哀鸣，传遍神迹村。村民在家中瑟瑟发抖，不敢迈出家门一步，打探情况。滦洋也听见了，说：“这个事情，真是难办了。整个虎啸山的老虎都来到神迹村了。”

白玉的身体出现变异，白皙的手臂长出白白的毛，眼睛变成通红色。白玉就是月亮上逃走的白玉。

她为了保护大风，释放出法力，真身暴漏了。金冠杯在不停的颤抖，发现了玉兔的踪迹。

鸡冠杯可以看到世间万物的踪迹，却看不见曾经为了保护白玉，设下的隐身结界。

白玉向虎妈扑了上去，她要把格心夺回来。成百只老虎，向白玉扑了过来。虎后将白玉踩在脚下，白玉现出原形。

白玉在神迹村的生活，从此结束了。虎妈把脚，从她的身上离开了。虎妈没有恶意，没有要白玉的命。

虎妈的眼睛中似乎露出同样雌性的理解和同情。鸡冠杯带柳旗儿来到庭院。鸡冠杯一下子悬浮在空中，旋转中不断的变大，发出刺人眼球的光芒。

百只老虎都在光芒的作用的下，无法睁开眼睛。虎王说：“我们走。”百只老虎跳过围墙，离开了。

鸡冠杯倒立过来，盖住了玉兔。净月堂主说：“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你了。说什么都不会放你走的。”

玉兔说：“我终于体会到爱而不得的滋味了。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大风，大风还没有爱我。不爱一个人，难道也会遭受因果报应。”

“你放我出去吧。我还要做最后一件事情，做完这件事情，我甘愿永远回到月亮，从此不思凡。”

净月堂主说：“我这次放你出去，恐怕你就没有再回来的打算了。你只能变成空气，没有形状，没有声音，连看都看不见。”

玉兔说：“那有什么关系，我要变成空气了。他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里面都是我。”

柳旗儿听见了。他知道，生灵们接受到最大的惩罚，不是永远在地狱，而是化为空气。空气没有情感，连地狱的痛苦都没有。痛苦会让生灵知道活着。玉兔真要这么做，她就永世没有情感了。

白玉说：“活那么多年，有什么意思。只要爱过一个人，活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