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追随者

李智豪离开教授的家，拥挤的地铁上，两人挨得很近，郑晓满像只小猫一样，缩在李智豪的身旁，李智豪用手臂隔开了人潮，给郑晓满留了一块空隙，好像在保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李智豪看着对面地铁广告电视屏幕，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屏幕上，一位古风美女笑意盈盈，身着汉服，正在制作美食。她一边解说着，手中的木制工具散发着古香古色的韵味。那粉红色的点心，一个个整齐地排列在木盒子里，看起来十分诱人。这时，他不经意地转头看向小满，轻松地问起：“小满，你还喜欢他，对吧？你当初做得好好的，jean极力挽留你好几次，你还是决定回来的理由也是因为他，对吗？”

记忆中的那个场景再次浮现眼前，那个金发碧眼、身材修长的 jean 正站在自己面前，他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着：“智，你真的也要决定回去吗？”

当时，我看着 jean 的眼睛，坚定地回答道：“是的，我想回去。”

jean 继续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和维纳斯是一对情侣呢，毕竟你们都是中国人。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所以我并没有介入你们之间。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们并不是情侣关系。不过，我还是被你的行为所感动。”

我疑惑地问道：“什么行为？”

jean 解释道：“就是你对维纳斯的照顾和关心啊，让人感觉很温暖。而且你们两个都做得非常出色，是研究所里最优秀的技术员，没有人能比你们做得更好了。我觉得你们应该留下来，继续为这里做出贡献。”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你都看出来了呀，我做什么都是以她为前提，我不会劝她留下的，因为我尊重她的所有决定。如果她选择回去，那我也会跟她一起走。”

jean 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在这里，福利待遇都很好，你们可以过上稳定的生活。可是一旦回到国内，你们就得重新开始，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会白费。难道你就甘心这样轻易放弃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应道：“不，我并不觉得可惜。只要有能力，无论在哪里，我们都能够创造出美好的未来。”

jean 点了点头，然后又叮嘱道：“好吧，既然你们已经做好了决定，那我也只能祝福你们了。不过请记住，一定要把最后的收尾工作和技术交接做好，绝对不能让任何机密泄露出去。这是我们作为科研人员的责任。”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然后，我和 jean 互相握了握手，告别离开。

……

郑晓满看着李智豪，认真地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如此直白地将它说出来呢？我深知你心中同样不好受，但抱歉的是，我无法给予你恰当的安慰。在爱情的领域内，不存在先来后到之分，并非谁先遇见便会心生爱意。这里没有是非对错，唯有抉择和被选择，以及三观是否契合。”

李智豪微笑着回应道：“无妨，这些年我已渐渐习惯了。只要你能幸福快乐，那便是我的心愿。”

李智豪接着提议道：“要不咱们一同共进午餐吧。你可知道何处有美味佳肴？我知晓你对这一带颇为熟悉，不如领我前去品尝一番你记忆中的美食吧。”

然而，她并未将此话说出，只因她明白一旦回家，无人等待自己，独自用餐时难免感到孤独。今日秋华的举动令她有些难过，他希望能够陪伴她度过这段时光。

时间过了很久，其实就一个报站时间，女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响起：下一站公园路到了，从乘客从车门前进方向右门下车，中部换成一号线。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