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犹豫

汗和戴斯特中尉一起回顾了雷魔流的第一堂课。两人都想在开始实际训练之前对这门武术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最终他们发现了一个特点。

雷魔流注重步法。初始招式仅涉及腿部、脚踝和腰部的不同技巧。它们甚至不是攻击。可汗必须学习所有不同类型的冲刺和突然加速，然后才能掌握实际技能。

“它们都和暗影步差别太大了，”汗在检查之后想道。“难怪卢克和布鲁斯不想学它。有些动作违背了基本技巧。”

闪电恶魔风格的步法不仅与暗影步的理论完全不同，还具有涉及特定法力流的复杂得多的动作。

在第一次冲刺中，需要用法力强化膝盖和脚踝，同时他剩余能量的一部分必须根据主力腿向相反的方向流动。

掌力需要直接的法力流动，而施展弱化版的掌力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相反，雷魔流需要他同时让法力做三件不同的事情。

“你花了多长时间才完成你的第一门武术的新手阶段？”可汗满心无助地问道。

“经过一年的持续训练，”戴斯特中尉透露道。“我从中级武术开始。我想你想知道这一点。”

可汗点了点头，但他在接下来的几周内部署一些技术的梦想破灭了。

“我太自大了，”可汗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条路对每个人来说都很艰难，我比同龄人只领先了几周。然而，他们很可能会依靠合成法力，很快超越我。”

想到漫长的旅途和周围的环境，可汗感到有些沮丧，但戴斯特中尉很快就将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没有训练，天赋再好也没用，”戴斯特中尉宣布道。“你将无法像其他孩子一样使用训练室，所以你需要比他们更加努力。”

“别忘了还有那些特定的大师，”可汗提醒中尉。“他们也会有适合他们元素的专家。我能跟上他们吗？”

“那得看你了，”戴斯特中尉一边解释，一边走到椅子边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果你现在决定放弃，我不会责怪你。到最后我已经还清了债务。”

戴斯特中尉在桌子上伸开腿，发出一声大笑。

“相信我，留在地球上是最好的，”戴斯特中尉继续说道。“即使你没有什么权力，你也能欺负所有人。”

“并陷入永恒的噩梦中，”可汗叹了口气，但戴斯特中尉忽略了他话语背后的真正含义。

这名士兵认为，可汗不想留在地球上，是因为与第二次冲击有关的不愉快记忆，他的说法有一部分是正确的。然而，他甚至无法想象可汗行动背后的真正动机。

“作为主人，我非常严格，”戴斯特中尉最后补充道。“如果你决定走这条路，我绝不会允许你懈怠。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醒来时都会感到疼痛，而且你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你的女朋友。”

可汗对这句玩笑没有反应，他继续研究雷魔流脚步背后的指示，那些艰难的教导让他想要放弃，但每当他的决心开始动摇时，噩梦的画面就会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我为什么要假装有选择呢？”可汗心里叹了口气。“因为路途艰难而放弃是愚蠢的。而且，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能忍受多少呢？”

卡恩见过诺威尔教授授课时路克等人的训练方式，虽然对那些低级技巧不感兴趣，但这并不足以掩盖他们的懒惰。

相反，汗会一直做同样的练习，直到手掌流血。他的决心不是单纯的学习更好技术的愿望可以激发出来的。

贫民窟的生活、第二次冲击和噩梦都在他的内心烙下了决心。他的绝望催生出了一种同龄人无法模仿的能力。

“你说的是一年，”可汗终于打破了沉默。“我能更快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