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公主大发雷霆
一个本公主乃是在倒贴,我倒是想看看这话究竟是从什么人的人口中说出来,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即便是事实公主到底也是丢不起这个面子,今日在将军府丢了面子,又听见了民间的传闻,到底她乃是公主,怎可能让旁人如此随意诽谤。
话音落下,公主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她虽说刁蛮却也并非是个会草菅人命的人,而说话之人说的倒也没错,她如今的所作所为不便是倒贴吗?
“罢了罢了,说到底也不过是本公主自己自作自受罢了,将军福气已关门了,我们又何必送东西过去呢?这一切不过就是陈时念的把戏。”
房内女子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一阵风吹过,觉着乃是因为受了风这才打了喷嚏。
“你自己觉着有些冷,何不回自己暖格内呆着,此处自然有丫鬟伺候着。”
见陈时念接二连三的打喷嚏,拓跋宗自然是心疼不已,这等伺候人的事情怎能让陈时念亲自做呢?
只见陈时念倒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毕竟次后喝一些汤药可并非是什么劳神之事,她说到:“不过就是伺候你喝药罢了又并非是什么粗活,等你将这些药喝完了我自然就回去了,难不成还当真是能叫我冻着了。”
陈时念一边说着话一边喂拓跋宗喝着手中的汤药。
拓跋宗的院子虽说那是将军府的正院,可到底因为拓跋宗乃是个血热之人并未设暖阁,所以这房内便是冰冰冷,而陈时念向来是个怕冷之人,在这房内自然是呆不下去。
“你也不必伺候我喝药,我只想你对我不过是心虚罢了,至于为何心虚,我自然是不知道,不过你不必待我如此,从前对我怎样如今便是怎样,不必特意为我改变什么。”
说话之时,拓跋宗已经将李牧之手中的药碗端了过来,他实在是不太习惯陈时念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