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阿图鲁侮辱拓跋宗
郊外风沙大,若是进了沙子岂不是更是叫将军不悦了。
“进去吧。”
“将军,这是大将军命属下端来的,这是您今日猎杀的那头鹿,属下便放在这里了。”
说完了,说话的那人连忙的走出了拓跋宗的营帐之内,可不敢留在此处,若是将军发怒将他杀了也不是什么事情。
阿图鲁送来的?
拓跋宗有些许不敢相信,看着桌子上用黑布遮挡严严实实的东西实在是想不到这竟然是阿图鲁送来的东西?
莫不是又是什么侮辱人的东西?
正当拓跋宗觉着好奇之时,陈时念已经上前将黑布掀开。
印入眼帘之物乃是血淋淋的鹿尾巴,上面带着佐料但也是半生不熟的模样,渐渐地拓跋宗的营帐之内充斥着血腥味和恶臭味,叫陈时念觉着恶心。
更多的还是委屈。
陈时念看这个样子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阿图鲁的意思八成是为了羞辱拓跋宗。
实在是过分。
她叹了口气,说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你们二人都是将军,难道他就比你高贵吗,而你又为什么要让着他呢?拓跋宗你难道就这么怕吗?“
索性,陈时念将盘子中的东西恶狠狠的仍在了地上,完全是不想给阿图鲁这个面子了。
拓跋宗听着陈时念这番话,依旧是无所谓的一笑,却带着心酸之意,他说道:“在回讫,他是贵族出身,他姐姐是回讫皇上的贵妃,备受宠爱之人,寻常人都说阿图鲁乃是国舅爷,再加上他是贵族出身,而我的身份你知晓的,我怎么可能能同他动手呢?“
说话只是拓跋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时念,他倒是无所谓的笑着,只是这番话落在了陈时念的心里觉着很不是滋味,只觉着胸口被一颗石子狠狠的堵着了,无法喘息。
拓跋宗无所谓仅仅是将这一切当作是一场谋划罢了,之时陈时念并不能看清这其中的谋划,更不懂拓跋宗的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