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20 角落
杀手的照片给eleven，看他能能认出杀手身份。
马汉去办了。
展昭和白玉堂进入了询问室，周平正喝奶茶，还赞sci的奶茶特别喝。
展昭和白玉堂他对面坐下。
周平也收了玩笑的心思，换了更加严肃一点的表情，道，“我那天四季酒店的确偶然，我调查一件情，所以跟踪一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谁？
周平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马克凡。”
周平说出这话倒着实让展昭和白玉堂吃了一惊，还以为他特地去盯钱富或者王美云的，哪怕去盯李峰的呢……竟然盯着马克凡？
正愁这案子跟马克凡没联系的时候，突然天降正义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精神了来，让他详细说。
“我会调查马克凡，也因为一偶然。”周平详细说，“我老有一邻居，叫刘达，s市的一所精神病院做护工。前阵子我回老遇到他，一喝酒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一件，关于他的一病人的。”
显然，周平这“故”绕的还挺远，但展昭和白玉堂都认真听他说。
“刘达跟我说，他看护的几病人当，有一非常的奇怪。”周平给展昭和白玉堂描述，“这病人整天说自己人跟踪了，还说有外星人监视他，总胡言乱语。”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这里对视了一眼，大概猜到了哪人。
周平看到两人的眼神，也卖关子，“没错，他说的钱富的弟弟，钱裕。”
周平继续说，“我先觉得这也没什，精神病人！有什奇怪的举都正常的，可能某种迫害妄想症，这种觉得监视的症状其实挺普遍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