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弱不能自理(18)
在这里,哼哼!”
江衍君低着头,他面上的神色隐藏在暗处,让人瞧不出来。
紧握着的掌心,指甲深陷进肉里带来的刺痛,似乎浑然不觉。
他就知道。
没这么简单,凤亦欢怎么可能会让他留在身边。
她那样恨毒了他。
与此同时,一种由心散发出的悲哀笼聚在他周围。
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发泄。
似乎他无论如何挣扎谋划,都无法挣脱那张密布可分的网。
就这样被赶出去了吗?
他筹谋了这么久才踏入这里,又要如同过街老鼠般仓皇而逃吗?
他恨啊!
恨自己的弱小,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该上课了,你们吵吵嚷嚷什么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声音一齐安静下来。
大家都各自回到位置上坐好,唯有江衍君突兀的站着。
庄夫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边,满脸不悦。
(눈‸눈)
缪昔率先起身,脸上扬起笑意。
“夫子我们在讨论,若是有人虚伪恶毒,曲意逢迎精心算计,是否能入得了这学堂?做得了夫子的学生?”
庄夫子还捋着一把胡须,便有人抢先开口。
“夫子,那自然是不可以的!这样心术不正的人,怎可踏入这样神圣的地方。”
(ง•̀_•́)ง
庄夫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有理有理。”
“所以呀,有些人识相的还不赶紧滚出这里。”缪昔余光瞟了一眼江衍君。
那一刻,无能为力的屈辱席卷着他全身上下。
“就是就是,还不赶紧滚出去!”
(。◝ᴗ◜。)
缪昔话风一转,望向那人,“我说的是你。”
江衍君抬起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
“嗯……嗯?”ʘᴗʘ那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尴尬的笑了几下,“公主你指错人了,江衍君在那呢,诺在那。”
他朝江衍君的方向弩了弩嘴。
(′д`σ)σ
缪昔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眸子顿时蒙出一道水光,“说的就是你呢,大早上来学堂,就在这搬弄是非,非要闹出点动静让人不得安宁,你怎么不去南曲班子唱戏呀?”
她歪了歪头,懒懒的撑着下巴。
似乎有一种没睡醒的慵懒环绕着,但是隐约又能从眉宇间瞧出几分……怒气?
那人被怼得哑口无言。
江衍君呼吸急促了几分,从没想到凤亦欢会站出来维护他,“公主……”
他一开口,缪昔原本心头的那点不爽便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还有你,是没长嘴吗?平时见你叭叭的挺能说,现在倒是装起哑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