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麻烦你开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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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做能改变什么？是不是税海松？我们已经在调查你的这位帮凶了。"师父语气坚定。

"不，不行……"税俊茂突然变得有些慌乱，"孩子……不，我说错了，你们别问我，都是你们逼的，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认罪！"

"这是你刚才认罪的录像和声音！"师父拿出平板，播放了之前的审讯画面，"难道你觉得这个人不是你吗？"

税俊茂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听着声音，却猛地摇头，"都是你们逼的！"

"你继续装吧，"我冷冷地说，"等我们找到税海松，你就无处可逃了！"

"你们找不到她的！"税俊茂似乎有些得意。

"所以其实你是有做的，"我继续追问，"只要我们找不到她，就觉得自己没事了吗？那你觉得那些物证都是虚设的吗？没有物证，你认为我们能申请到逮捕令？"

"那都是别人害我的，"税俊茂辩解道，"现在这个世界上，连dna和精斑都可以伪造的，还有尿斑，对了，尿斑也可以伪造的！我不认罪，那不是我干的啊！"

看来这家伙对刑侦知识还略知一二，竟然连尿斑都提了出来。我叹了口气，"别狡辩了，你现在这样做，法官只会认为你是死不悔改、不知廉耻、负隅顽抗而已。到时候法官只会把你以最严重的方式判决。别把最后自救的机会都错过了，你现在可以做的是，告诉我们，税海松的位置！"

"放屁，我不会说的，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税俊茂坚决地说。

师父面无表情地站在税俊茂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自从我们踏入这个房间，便没有人坐下，只是这么直挺挺地站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税俊茂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微微颤动，但最终只是化作了一抹紧张的神情。他沉默了，仿佛被无形的胶水封住了口，无论我们怎样追问，他都不肯吐露一个字。

"这家伙肯定知道税海松的下落，"我心想，"只是故意隐瞒罢了。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总能找出真相。"

我们来到了技术科，黄馨已经将税俊茂最近的通话记录和行踪翻了个底朝天。虽然无法还原通话内容，但通过移动运营商的帮助，她锁定了一个频繁出现的号码，信号最密集的地方——浩荣公寓，那里正是两兄妹的住处。

"看来，税俊茂和税海松的联系比我们想象的要密切，"我沉吟着，"即便那个号码不是用税海松的名字注册的，而是端飞虎，但两者的联系如此频繁，很可能端飞虎就是税海松的化名。"

我让高名启去调查端飞虎的身份，同时师父带领着我们一行20多名刑警，直奔税海松的住处。

当我们到达公寓，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密集的住宅区，楼房整齐地排列着。我们不知道税海松究竟住在哪一栋，只能先找到物业管理处询问。

物业管理处的张经理一看到税海松的照片，立刻认出了她："这不是税小姐吗？她怎么了？竟然惊动了刑警？"

"我们只是来进行例行调查，"师父平静地回答，"她住在哪个单元？"

张经理在电脑上查询了一番，很快便告诉我们："她在越贵楼1702。"

"那从哪里能清楚地看到1702的情况？"我追问。

"对面太和楼的1701或者1801，都能直接看到1702。"张经理回答。

师父手持望远镜，那是我们刑侦队伍的标配。一上楼，张经理就与1701的住户沟通了几句，得知我们的身份后，住户们都非常配合。

我们轻手轻脚地在1701的窗户前，用望远镜窥探1702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