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消失不见才好
裴宴之坦荡荡。
“那是他们不懂这画的好。”
她给画的,便是糊成麻花他也认。
沈昭月大方的把画给了他,又兴起画了几幅,裴宴之见她兴致勃勃,偶然也会从背后拥着她,与她同画。
小院清凉通透又安静,裴宴之陪着她在这住了几日,二人才打道回府。
侯府外,梁喜正等在那里,看见人沈昭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看身侧的裴宴之。
裴宴之倒是神情自若,不似之前那般疑神疑鬼,还主动提了起来。
“约莫是有事,见见?”
闻声,沈昭月哪还敢啊,让宝芝去见人,等宝芝把人带着离开了,才和裴宴之一块进了侯府。
“你作甚对梁喜意见这般大?”
沈昭月多有试探之意,其实从之前梁喜的表现来看她觉得还不错,真诚不乏真心,她身边可用之人少,便起了心思想把梁喜留在身边做小厮。
但裴宴之又对人意见那么大,还真是够让她为难的。
裴宴之唇微挑,声音平静。
“一个毛头小子我能有什么意见,娘子有我便足够了。”
前后不搭,沈昭月便是再迟钝也听出不对味来了。
她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裴宴之。
“你吃醋?”
“还是吃梁喜的醋?”
梁喜最多不过十几岁,还未到成年之时,如他所说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他竟犯得着和梁喜吃醋?
许是沈昭月问的太明显,裴宴之面色僵了僵,扭过头去。
“没有。”
说罢又不甘心的转头回来,与沈昭月眸光相视。
“娘子想让我吃醋?”
这话问的怪怪的,沈昭月听不出什么来,笑着看他。
“我让你吃醋做什么。梁喜不过是个孩子,还犯不着。”
她是真没放在心上,也没瞧见裴宴之神色不对。
裴宴之很想问那谁犯得着,苏祈安吗?
看着她的背影还是没问出声。
他捏了捏眉心,苏祈安似乎就像一根针扎在那,时不时的刺他一下,让他整个人都跟着不对劲。
偏眼下沈昭月还无所觉,自己主动提了出来。
“苏祈安可还在牢狱里?”
上次以当街拦车驾的由头把人关进去了,但经过欢楼的事情,沈昭月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刚刚他们路过欢楼的时候,欢楼已经无事,营业的牌子也都挂了出来。
沈昭月问过裴宴之。
欢楼的背后是太子的人,眼下太子已解了禁足,出来第一件事便遇上了欢楼的事情。
与裴宴之针锋相对,太子出手要人,欢楼的事也算不上大事,裴宴之没有理由压着人不放。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裴宴之提及太子时,神情太冷,眸中似是压抑着什么,她问的时候,二人正坐马车回来便也不好细说。
眼下她更不好突兀的提起,便只好暂时放下。
他若真愿意说,不必她问也会主动提及。
沈昭月问出苏祈安的事情后,身后久无声音,她纳闷的回首却见裴宴之神色如常的跟上来,好似方才只是走了一下神。
“还在牢里,不过今日也该放了。”
再怎么样也是朝廷命官,没有证据也不可能一直压着。
沈昭月眉头轻拧,表情不怎么好看。
苏祈安一直在恶心她,她先前抽不开身,如今空下来了,他便也别想好过。
“夫君可想看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