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集舍

个个都飞檐走壁呼风唤雨。

小光头看着突然起身眼神发亮的老大，没有马上回答。

沉默了半晌，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才仔细的开口。

“可是荒野上会死的。”

“放心吧，跟着老大混，以后一天吃三顿，带你去吃真正的肉，那可不是这里合成肉能比的。”

杨帆拍了拍小光头的肩膀，豪气如云，他可是有挂的男人。

虽然想苟一点，但无论是救世主的前身还是穿越来的自己，妥妥的主角命，他打小就是热心肠的人，拯救世界什么的，听着就很好人好事，抓紧时间混出名头，收割情绪值才是正经事！

“好，我听老大的，明天就是垃圾日了，我们想办法扒着垃圾车出去。”

从小就被灌输外面都是吃人野兽思想的小光头只是担心害怕了一瞬就笑着答应了。

从小到大总是这样，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天的老大带着自己给面馆洗过碗、带着自己跑过邮差、带着自己捡垃圾……但没有例外，每一份能养活自己的行当都不长久，这个老大思维总是很跳脱，今天想干这个明天想干那个。

或许是对未来有了点盼头，二人今晚睡得稍微踏实了一些。

第二天，是夜。

集舍东南方。东风集团的超级大卡车驶来，该车足有20米长，一个轮胎就像一辆小型汽车。巨大的刹车声响彻夜空。打破了集舍的静谧。

集舍说的好听，其实只是富人区的垃圾场，因为偶尔会有好东西，才不断吸引人聚集，刚开始只是没资格进城的流浪者，慢慢吸引一些在荒野上的小商贩。时间的累积才形成这样一种新的人类聚集地。

此刻的卡车旁早已站满了等候多时的拾荒者，车停稳后巨大的箱体开始上升就像一头猛兽抬起了头颅，随着驾驶员的操作，成山的垃圾随着车往前行驶开始倾倒。

“冲啊，听说最近集舍长进了一批好酒我可要多换点存着。”一声大喊，垃圾还没倒完。守候多时的人就已经蜂拥而上，铲子撬棍用什么工具的都有。

“老大，快，趁现在我们走。”

杨帆双眼一亮。“好机会，走！”大家都在热情高涨的希冀自己突然找到什么值钱的玩意，没人注意到两个少年悄悄来到卡车旁。

“老大我刚才看过了，装垃圾的箱子和这车的大油箱中间隔着挺大的距离我们俩躺上去一会箱子放下来别人也不容易看见我们。”

小光头压着声音。看不出多少紧张，只有对未知的期待和兴奋。

二人动作迅速的爬上油箱趴着，又特意穿的全套黑衣，趁着夜色，稍远处看根本不知道此刻上面趴着两个人。

卡车驾驶员随意往后瞟了一眼。

“唉，这些可怜的家伙，运气好能多活几年，运气差突然来一头厉害点的野兽就能把这里屠了。”

同伴抽着烟，吞云吐雾。

“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死了也是一种解脱，操心这些事干啥。我们开这垃圾车虽然是被清理出来的安全路线，但保不准也会被突然闯出来的野兽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