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歌好听，缺点是费眼泪

台下有人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并且大部分人也都是红着眼眶。

坐在卡座稍微年长点的大汉，一个个皆都是紧咬着嘴唇，手指都要将沙发抠破了。

此刻张澈原来的记忆仿佛占据了上风。

他清楚的知道，楚洛瑶有过一次消失不见。

那时，他去了外省，参加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

在参加竞赛的前一天晚上，她父亲连夜打电话告诉张澈，楚洛瑶不见了。

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了，就连警察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她。

张澈心急如焚，想也不想买了当天最近的一班火车票，回了赣南。

了解到楚洛瑶是因为想学习音乐表演父母却不同意，这才生气离家出走的，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后山，果然在后山的一个破旧小亭子发现了正在哭泣的楚洛瑶。

她穿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面色苍白，身影单薄得让人心疼。

看到张澈后，楚洛瑶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她说：“张澈，为什么不在，为什么啊！”

“张澈，你以后一直陪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以后无论我去哪，你就去哪好不好？”

张澈小心翼翼的抱住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

“张澈一定会一直陪在楚洛瑶身边的！”

直至今日，楚家父母还在为这事愧疚，要知道，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是有机会报送清北的！

而现在，回望过去，张澈却觉得十分可笑。

此刻钢琴声音已经停止，张澈嘶吼的声音一字一句唱着。

“我真的爱你。”

“没人能比拟。”

仿佛想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统统发泄出来！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我只是张澈！

“眼神没肯定。”

“总是在关键时刻清楚洞悉。”

一曲终了。

整个酒吧鸦雀无声。

张澈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调整好情绪后，朝着台下的观众深鞠一躬。

“啪啪啪！”

掌声先是从舞台右侧响起的，那个戴樱花图案口罩的女孩率先缓过神来。

紧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全场。

“帅哥，你唱的真的太好听了，呜呜呜！”

一位浓妆女销售红着眼睛喊了一声，瞬间带动了全场气氛。

“哥们，唱的老好了，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都被你唱破防了！不行不行，我得去抽根烟！”

“这歌真好听，虽然我听不懂英文，但是光着旋律，我就能哭一斤眼泪！太悲伤了。”

“呜呜呜，帅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听的我好心疼。”

“这歌叫啥，我头一回听真好听的歌，我回去搜搜，我要每天循环网抑云！”

掌声经久不衰，来自地球的音乐给了这个时空猛烈冲击！

张澈朝着热情的顾客们又鞠了一躬，走下台，将麦克风递给驻场歌手，礼貌道：“多谢啦。”

而那位歌手也是红着眼眶，“这首歌太好听了，哭死我了！”

“谢谢！”

张澈朝他点了点头，再度道谢，走回了自己的卡座。

李少君擦了擦眼睛的泪花，拍拍他肩膀。

“老四，都过去了，从今晚开始，我们重新开始，举杯！”

“就是，老四这歌真好听，虽然我英语四级没过，但是你唱的就是好听！”宴波举起酒杯。

伟哥本就是四人里最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