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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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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仪扶着宴青菱上马车。

“等我。”

也没让她等多久,只是吩咐下人,去看下巷子里那位,若无可救了,就收尸,好生葬了。

若死不了,那就让大夫治一治,再给笔钱财,赶出长安。

沈令仪也没那么大度,当初康子意发疯似的,揍了他无数回,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留人在长安内,晃在青菱眼皮子底下。

哪怕已成了哑巴。

他交代好,便掀开车间,回进车厢里。

宴青菱通过那四四方方的车窗,看向窗外,有些出神。

沈令仪给她手里塞了个泥人。

“你看,像不像我?”

宴青菱看了眼,小小的泥人冲她温润笑着,俨然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令仪原想叫那个手艺人捏一对,一个他,一个青菱。

可是摊贩说:“泥人亦碎,回去可要好生放着啊,不能让小孩子把玩。”

沈令仪便不让人捏青菱了,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打碎了她模样的泥人,平白添了晦气。

宴青菱指腹细细描摹过泥人的眉眼,轻轻“嗯”了声。

“像啊。”

只是泥人冰冷,不如他温暖。

“你来看管它,”沈令仪说,“它是你的。”

宴青菱知晓他话里有话,对待这个泥人也格外珍重,将它双手捧着,准备回了府上,就找个精巧的匣子装起来。

她靠在他肩头,阖上眼。

“你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她去见了前夫,他总该有话想问的。

沈令仪让身子歪一点,肩膀塌下来,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你想说会告诉我的。”

宴青菱道:“你不觉得我心狠吗?”

沈令仪摇摇头。

“将来若是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也不必对我心慈手软。”

沈令仪顿了顿,又说:“簪子不一定能扎死人,他若是不死,你也别见他了。”

他到底是介意的。

不是介意她的过去,而是她方才那无法自控的痛苦,曾在心底里扎根的人,到底难以拔干净。

哪怕留有一丝一毫,他都会有醋意。

“嗯,不见,”宴青菱说,“不会见了。”

……

香山居。

逼仄的角落中,卓明月在他的视线压迫下,妥协道:“中用,你是中用的。”

她企图推开他,却被他强行拉进了一旁放杂物的隔间中。

她的背抵着门。

宴清风的唇压着她耳垂,低哑道:“中用,那为什么不用?”

他怎么说都有理。

卓明月感觉到腰腹处有捣槌抵着她。

她双手去推他胸膛。

“大白日的,溯儿随时会过来,你想再被他揍吗?”

他的唇慢慢往下,轻咬她雪颈的软肉。

“想看我被揍吗,”宴清风说,“多生几个,看他们天天揍我,不好?”

她推拒的那点力量根本不够看。

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她双手绑住,挂在了他脖子上。

仿佛她双臂勾他脖颈,一个献媚,予取予求的姿势。

他对待外衣挺有耐心,里面的,便是用撕的。

一件又一件的衣衫滑落下来,掉在她脚踝边,盖住她的双足。

大片雪白暴露在他眼前。

褪去最后一件他才停手,视线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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