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平衡污染

“是因为这件斗篷？”

“呵呵~没错，您还是那么聪明，这件斗篷的层次在序列1，虽然不如我，但依旧有着足够的位格，它的污染与我的侵蚀在此刻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使得蕾玖的意志得以保存。”

“污染之间的平衡？”

夏塔莉试探性地问道，露娜点点头，祂对夏塔莉似乎有着额外的耐心，轻笑着回答道：

“是的，我目前的状态不太适合出手，这枚戒指是我曾经的本体，里面有着我的意志，但它又没有积累相应的疯狂，在这种状态下，我可以借助它迂回地展现力量，当然，最多也只能到序列2。”

“你……比船长更强？”

夏塔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露娜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诧异，祂没想到夏塔莉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问题，不过祂还是轻轻颔首，承认了这个事实。

“是的，父亲虽然已经成为了序列2的天使，但我的层次依旧高于祂，我的位格已经超越了序列1。”

“可你依旧对船长很……很尊敬。”

夏塔莉本来想说“恭敬”的，但话到了嘴边，她又选择了一个相对柔和的词语。

露娜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下夏塔莉的用意，面露恍然地点了点头。

“原来您是不放心我啊，呵呵~也是，毕竟我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的确不够合理，不过等你成为了天使之后，你就会明白了，我并不是人类，甚至都不算是纯粹的神话生物，是父亲创造了我，我的自我认知全都基于父亲女儿的这个身份，这个认知就相当于一座大厦的地基，如果我否定了这个身份，那么我基于这个建立起来的自我认知就会像失去了地基的大厦一般轰然倒塌，到那时，我会无法逆转地失控成为怪物，这是一件相当严肃的事情！”

露娜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郑重与严肃，夏塔莉一时有些茫然，她虽然已经是半神了，但依旧不能完全听懂露娜的话。

露娜没有理会夏塔莉的茫然，祂脸上的严肃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的笑容。

“而且父亲对我那么好，我又有什么理由背叛祂呢？”

夏塔莉嘴唇翕动，沉默了许久才重新开口：

“你对我的态度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

说完这话，夏塔莉目光灼灼地盯住了露娜，这是她的试探，她想看看对方对自己究竟有着多高的容忍度，这直接关乎到了她将来该怎么和这位幼年天使的相处方式。

露娜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反而变深了一些。

“如果您不介意，且愿意回应的话，我也可以叫您母亲，这是经过父亲默许的。”

夏塔莉嘴角微微一抽，脸上升腾起了明显的红晕。

“接下来该怎么做？”

夏塔莉没有给出答复，而是岔开了这个话题，而这却让露娜的脸上洋溢起了更盛的笑容，这笑容不含丝毫杂质，是那样的纯粹，同时“她”的眼中也闪过了一闪而逝的恍惚，祂回忆起了一些美好。

那是洛言与祂以人类身份在香波地岛加固人性时，祂询问洛言，能不能喊夏塔莉“母亲”的时候。

那个时候，洛言的反应和现在的夏塔莉是如此的相似，他们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变得躲闪，都选择了岔开话题，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洛言的脸上并没有升起这么明显的红晕。

“呵呵~接下来就交给我了，我会将旅行者号送出战争迷雾，由我来对付那份征服者特性！”

露娜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于祂而言，哪怕是一位真正的征服者都不足为虑，更何况只是一件神级封印物，祂现在虽然只能通过蕾玖发挥出序列2的实力，但祂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