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
格,说什么她都不会接通贺永望的电话。“一起。”贺景识压住她肩膀躺下。
涂夏被禁锢住,动弹不得,闷闷不乐地戳着他腮帮子:“贺景识,你亏待我。”
贺景识松开涂夏,将沙发全部的位置让出,坐到毛毯上,靠着沙发,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不睡吗?”涂夏弓身,头靠在他肩上,看着他完美的侧颜。
心想这高鼻子啊,真的很适合‘刷卡’。
咳咳咳,想歪了。
“你睡吧。”贺景识看着垂至他胸前的棕色长发,抬手轻揉她的脑袋。
涂夏额头靠住贺景识的侧颈,找到舒服的位置,闭着眼和他闲聊:“大哥,你的需求也忒低了,一周难得有一次,或者是一个月难得有一次“嗯?”贺景识蹙眉,后知后觉她说的需求指的是那方面的生活。
涂夏用指尖挠他的脖子:“不愧是我们江大的高冷学霸,X冷淡啊。
贺景识抓住搞怪的手,侧脸,稍稍拉开小段距离,和她四目相对,认真说:“一周难得有一次是因为你每天都安排满课外活动,周末几乎也排满。“哦?怪我啰?”涂夏轻嗤,“一个月又是什么说法?我周末不忙都会找你,才不会有一个月这么久不睡你。“因为我常要陪导师开飞刀,不在本市。”贺景识说。
涂夏笑出声,冲他耳朵吹气,调戏说道:“我俩这是忙里偷闲约一次Pao是吧?”
贺景识不应话,任由她开颜色玩笑。
“涂夏。”贺景识的声线恢复正常。
涂夏搞不懂他怎么突然严肃起来,懒懒地嗯一声。
“不是刚和贺永望吵架,为什么又去接他回来?”这句话是贺景识斟酌用词许久才问出口的,他不想让她误会是在干涉她,毕竟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要求她。涂夏没多想便说:“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
贺景识垂下眼皮:“嗯。
“再说了,我和他较劲没意思。”涂夏无所谓地耸肩。
贺景识将她推回沙发,站起了身:“我去给你拿床被子。
涂夏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贺景识气压有些低。
一次可能是错觉,第二次第三次说明多半是真的。
“大哥,你假期要去医院实习吗?”涂夏问他
贺景识颔首,她躺回去说:“秀姨说下周带我去她老家玩,贺永望估计也去,你不去吗?”
母亲没和他说过这件事,用意很明显了。
“不了,玩得开心。”贺景识合上门。
空间安静下来,涂夏眨巴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地方。
他难道没感受到聂英秀的用意,就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涂夏糊涂了。
贺景识怎么会有反应,他俩就床上这点儿关系,不会逾越,不会发生任何变质。
涂夏被客厅的玩闹声吵醒,不耐烦地拉开门,看到贺永望正举高高奶酪
“烦死了,醒了就麻溜地滚啊!”涂夏从昨晚积攒的怒气一触即发。
贺永望捏住奶酪的爪子,上下摇了摇,说道:“奶酪你看,你干妈好凶啊。
涂夏一把夺过奶酪,抄起抱枕砸他:“麻溜地滚。”
“别抢啊,给我抱抱。”贺永望还没吸够猫呢。
涂夏托住奶酪,义正言辞说道:“你一个月来看它几次?买多少小鱼干和罐头?只顾着做渣男和恋爱脑了,压根没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你现在已经被开“以后不会了,给我抱抱嘛。”贺永望服软
奶酪刚救回来那会儿,尖嘴猴腮特别难看,没想到现在吃成椭圆脸,看一眼心都被可爱化了。
涂夏死死护住,贺永望表明决心:“以后奶酪的猫粮猫砂我全包了。”
“奶酪长大了,不需要迟来的父爱了。”涂夏带着奶酪转身离开。
贺永望追在身后说尽讨好话。
刚晨跑回来的贺景识进门看到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