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醋了?
离开凌王府的时候,姜宁就放出了寻回蜂。
她和宇文诀来了柳家,逐月则跟着寻回蜂去了东边。
柳寒渊闻言,淡淡地道:“凌王殿下,方才本官已经说过,今晚的刺杀跟柳家无关。”
宇文诀眼神凌厉地看向他,薄唇轻启。
“夜枭可是你的义子,柳丞相,这场刺杀,可是跟柳家关系匪浅。”
说完,他冷声问逐月。
“那些刺客在哪儿?”
逐月心情复杂,忐忑地道:“王爷,是在晋王府附近发现的那些刺客。”
“晋王……”
宇文诀眼底掀起惊涛骇浪,冰冷的大掌紧握成拳。
柳寒渊眼底闪过冷笑,躬身行礼道:“看来殿下还有要事要做,微臣就不留您了。”
宇文诀凌厉的眼神扫过他,带着众人往外走去。
姜宁眉头紧蹙,心中闪过不解。
皇后刚刚做完手术,病情尚未完全稳定。
晋王为何要铤而走险,要在这种时候刺杀她?
难道他连皇后的性命都全然不顾吗?
“殿下,等等!”
众人走到门口,却见柳清辞提着裙子追了上来。
宇文诀驻足,冷眼看向她:“柳姑娘还有什么事?”
柳清辞眼神闪烁,不舍地道:“殿下,天气转凉,殿下要注意身体,为了某些人累坏了自己可不值得。”
姜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柳清辞口中所说的“某些人”,应该就是她了。
她凉凉地看向柳清辞,又瞥了夜枭一眼。
夜枭落寞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宁唇角勾起玩味地笑。
对于柳清辞的温柔小意,夜枭这个义兄似乎很是在意呢。
“多谢提醒。”
宇文诀剑眉拧起,神色冷峻,没有任何感动。
姜宁利落地翻身上马,和他灵驹并肩而行。
“柳姑娘还眼巴巴地望着你呢,听说她等了你多年,看来心里除了你装不下别人呢。”
姜宁意味深长地看向后面的夜枭,果然,夜枭脸色难看,黑沉一片。
姜宁挑眉,心底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宇文诀转身往柳府门前看去,果然,灯笼下,柳清辞衣衫单薄,纤细瘦弱,宛若一幅美人画卷。
他唇角掀起若有若无的笑,凉凉地问姜宁。
“怎么,你吃醋了?”
虽然对姜宁很是防备,可也不妨碍偶尔逗逗她。
姜宁俏脸一黑,不屑地嗤笑:“我吃哪门子醋?”
反驳完,她似乎觉得不够,又继续道:“宇文诀,你不会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大,无论哪个女人都喜欢你吧?”
宇文诀唇角弧度大了些。
“暗恋本王的怀春少女确实不少,可惜本王是个痴情之人,从不给她们机会。”
姜宁本想笑话他自恋,可还没笑出来,心里就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前有姜宝晴想方设法地要取代原主成为凌王妃,后有柳清辞不惜名声要嫁进凌王府。
如果刨除了她那些偏见,宇文诀这个狗男人是有些魅力在身上的。
见姜宁忽然沉默不语,宇文诀眼底笑意浓郁。
“怎么,无话可说了?”
姜宁道:“确实无话可说,因为我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顿了顿,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夜枭。
“宇文诀,你怎么如何处置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