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驾校哪家强
咋地!下半身没了?说了夹紧夹紧!”王离躁脾气,驾校教练都没他会骂人。
“上身不要晃,腰,胯,双腿配合用力,你老扭什么?哪是腰,哪是屁股你分不清?”蒙毅声嘶力竭,嗓门都喊哑了,两眼火冒像在瞪一头教不醒的蠢驴。
“亲娘咧!马都不紧张,你紧张个屁呀?腿夹紧,人放松!你脑子长脚脖子上了!一紧都紧,一松都松?”景卬抱着脑袋,不敢相信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秦国还有希望吗?
桓睢张张口,最终勉为其难说了一句鼓励的话,“没事,再来一次。”
秦栘心疼地瞧了眼那匹后脑勺快被他拽秃的小马,它原本多么英俊。
太阳不知不觉滑到山尖上,秦太子在四个教练的共同鞭策,激励,与指导下,总算学会了骑马,御史府的马车也在这时悠悠驶来。
“今日与御史有约,还要去一趟相邦府邸,就先到这里吧。”
景卬想起昨晚在相府喝得醉醺醺的老爹,“昨夜相府聚宴,我阿翁喝得烂醉,我出门时还没起来呢。”
王离咋舌,“秦国出兵在即,相邦倒是清闲。”
蒙毅斥他话多,“朝里朝外都是国政,休要胡言乱语。”
秦栘没有说话,每一任秦相都有自己的手腕和各自的理政风格,昌平君为相十载,秦并中原,取韩,赵,魏三国,绝不能说没有宰相之功。
秦栘上了马车,四个少年驭马回城。
王离后知后觉地摸摸脑袋,他刚才在教少君骑马的时候,好像一不小心用了许多了不得的创造性词语。
蒙毅干咳一声,奇怪,嗓子好疼啊,也不记得自己说了很多话。
景卬爽了,他总算把老爹当初骂他的那些话,原封不动拿出来骂了一遍,好舒坦哪!
桓睢心里想,少君果然聪明,当初王离学骑马学了整整三个月,景卬被内史腾教了足有半年,就连他与蒙二哥也练了不下一月才骑得稳当,短短一下午的时间,扶苏便学会了。
两位叔公的府邸,原身自小便是常客,秦栘沾了光,有事没事也常来溜达。
昌文君羋平是个慢性子,一身忧郁的气质,还有点强迫症,三十出头,年轻得很,但论起辈分,他是秦王的叔辈,扶苏的祖辈。
秦栘坐在叔公身旁,眼瞧着对方用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捉着一只柑橘,从外到里,从皮到筋剥得干干净净,又一瓣一瓣摆得整整齐齐,之后才拿起其中最饱满的一瓣,递给他。
他接过来,吃了一口千里迢迢从楚国送来的橘子,很给面子地说了一句,“甜。”
男人听了,拿起一瓣自己也尝了尝,尝罢轻轻皱眉,“不如陇上的仙桃。”
昌平君芈启从外间走进来,闻听此言,笑骂一声,“吃个果子你还挑三拣四。”
芈启比芈平大几岁,昌平昌文两兄弟一母同胞,却并不太像,芈平斯文腼腆,一身文士风雅,芈启性情豪迈,更像个武人。
秦栘让出手里的另一瓣橘子,“叔公也尝尝。”他话音未落,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抱了起来,叔公拿他当孩子。
昌平将小辈抱坐在怀中,笑说,“叔公不吃,扶苏吃,这可是从你母亲故乡送来的果子。”
秦栘也识趣配合,“也是叔公的故乡。”
男人摸摸他的头,“是叔公的故乡,也是扶苏的故乡。”
芈平闻听,眉头不觉皱得更深了,话里有话地唤了一声,“兄长!”
芈启哈哈大笑,“叫我作甚,扶苏又不是外人。”
芈平没再多说,一双愁眉依然皱得紧紧的。
秦栘安坐在叔公怀中,听他招呼侍立在旁的舍人,“朱英,前些日子送来的甘蕉是不是还有,快拿来给少君。”
“诺。”
秦栘的目光紧紧追着那个步出门厅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两膊结实有力,他叫——朱英,秦栘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