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国子监
弄来一条?”
林璋玉:他好像没得罪任何人!
佟鹤然气道:“唐承业你个孙子,给我把嘴放干净些,是不是上次还没教训够你?”
唐承业冷笑:“你是不是上次还被你父亲打的不够?还想当着我面再来一次?”
“你他娘的……”佟鹤然是个暴脾气,说着挽袖子就要动手。
周景安连忙一把拦住他,只轻蔑的瞟了唐承业一眼:“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何必为他脏了手。”
一句话就让唐承业瞬间破防,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你骂谁上不了台面!”
周景安却已经不屑再搭理他,转头跟林璋玉说话,态度又转变的十分温和:“你就是林探花家的小公子?”
林璋玉点头,周景安又笑道:“说起来你算是我的师弟,你父亲曾是我祖父的学生,与我父亲也是师兄弟,今儿一早我祖父和父亲还特地交代,说这两日寻你有空,不拘是白天还是晚上,叫我一定把你带家去给他们瞧瞧。”
林璋玉忙道:“本该是我去拜见丞相才是,只是想着身上有孝不好上门,才一时耽误失了礼数。”
周景安却不在意:“我们家不讲究这些,况且你父亲曾是祖父最心爱的学生,你父亲去世后,祖父也此还伤心了好几日,你看这两日那天得空,我带你去看一看老人家。”
林璋玉只得应下,佟鹤然受不了他们两个文邹邹的,摆手道:“日后大家都是朋友,自在些不好吗,非要如此客套,没意思!”
周景安笑着推了他一把,几人便打闹在一块玩的开心。
如此无视的态度更是让唐承业气急败坏,到底还是年幼受不了气,走过来又想找茬。
正在这时,老师走进来,严厉瞪了唐承业一眼,他这才赶紧罢手。
趁着老师低头翻书,佟鹤然不甘心的小声道:“你干嘛不让我奏那孙子一顿?”
周景安似笑非笑瞥向他:“然后回家再被你爹打一顿?”
佟鹤然得意道:“我爹打我都是假打,上次是我确实把他奏狠了,又有旁人在场,真论起来我恐怕要吃亏,我爹才做做样子罢了。”
周景安瞧瞧向唐瑀淮那里使了个眼色:“你也得为瑀淮想想,他下学后还要回去,你这会儿把唐承业揍一顿是解气了,就他那宠妾灭妻的父亲,回去后还不得又找瑀淮和他母亲的茬。”
佟鹤然狠狠锤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那个老畜牲!”
听了这么久,林璋玉也听明白了,感情这唐瑀淮是虎贲将军的嫡子,可因为母亲不受宠,那虎贲将军也是个拎不清的,竟然宠妾灭妻,以至于妾室一家骑到嫡妻脑袋上,庶子也公然欺辱嫡子。
在国子监的头一天,林璋玉书没看进去多少,倒是听了一肚子的家长里短,他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好奇心重,趁着下学后便多问了几句。
佟鹤然受托照顾他,拿他当成自己人什么都说:“那个唐承业,他姨娘本来是唐奇身边的贴身丫鬟,后来开了脸做了姨娘,竟仗着与唐奇从小的感情挑拨离间,那唐奇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什么都听他那姨娘给他吹耳边风,处处冷落欺负嫡妻。
瑀淮心疼他母亲,跟唐奇争辩了几次,被唐奇打的半死不说,还到处宣扬瑀淮不孝,顶撞长辈、顽劣不堪,让瑀淮名声很是狼藉,而且他还打压瑀淮,光培养他那个庶子。
还是前几年他外祖父念着与我祖父有些交情,在我家里说情才给瑀淮找来个机会,让他来了国子监,谁知道那个唐承业不要脸,见瑀淮进来了,死活让唐奇托关系把他也给塞进来了,还非要跟瑀淮一个老师。
这也就是前几年太上皇身体还算硬朗,他家还顶点用,放到现在他个虎贲将军算什么东西,还不就是仗着太上皇的势!”
林璋玉想:这皇宫里看来也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和睦,皇上跟太上皇之间表面亲和,私底下也是有龌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