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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尴尬了吧。怎么说出口的。
荣仓小姐的脸红了一点,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羞涩:“真是的,您别这么说。”
“你要是走不开的话,我帮你把这些送到厨房去吧。”
“这也太麻烦您了,我待会自己送就好。”
“不麻烦,这是一位绅士应该做的。”白兰地重新把放在前台的袋子交给琴酒,“提着。”
荣仓从前台走出来时,白兰地已经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荣仓摇摇头,继续给剩下的客人办理入住。
“看见了吗?”白兰地穿过大堂中央的喷泉,小声问琴酒。
“什么?”
白兰地瞥一眼琴酒:“靠,你还真在认真看我调情啊。荣仓手里压着的那本名册,预定的客人都记录在上面,一会我把荣仓引开,你去翻目标的入住日期和房号,速度快一点,还有,目标不一定只预定了一个房间,大概率有备份,你都记下来。”
“是。”
两人从后厨出来,白兰地又问琴酒:“看见了吗?”
这次又问什么。琴酒思考了几秒,回答道:“两名主厨,各配两名配菜,后厨有三扇门,一个通大堂,一个通餐厅,还有一个通工作人员休息室。从窗户翻出去应该是酒店后门的垃圾台,天花板有通风口,紧急的时候也可以用作逃脱路线。”
白兰地笑:“不是,我是问你看见刚才那个路过的美女了吗?真是标志。不过,我觉得红头发应该会更适合她。”
琴酒:“……”
白兰地长腿越过琴酒扬长而去,与琴酒擦肩而过时,他一手按下琴酒的肩膀,微微弯腰,低声说:“不错 ,观察力可以。”
琴酒抬眼,看见白兰地脑后的马尾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花孔雀。
花孔雀。琴酒腹诽。
难怪他的代号是果酒,一般果酒类型的代号只会给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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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这个。”白兰地把西点店的工作服递给琴酒,“我稍微教你一点裱花技巧,省得露馅。”
“首先,用铲子把奶油装进裱花袋,这么多就可以了。然后用剪子剪一个小口,看好了,剪成这种形状。”白兰地给琴酒看,“最后,把奶油挤在蛋糕上,OK,这样一个纸杯蛋糕就做好了。看懂了吗?”
琴酒点点头。
“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白兰地解下围裙。
最开始的奶油花有点丑,做了几个琴酒就找到了手感。从操作间的玻璃墙望向外面,白兰地正跟一个女顾客聊天,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人笑得很开心,甚至还嗔怒地锤了一下白兰地的胳膊,最后那个女人买了几个三明治。
过了几分钟,白兰地又拉了几个人进来,然后这几人也很开心地带着面包和蛋糕离开了。
店里的生意还不错,午饭的时候,老板过来看了看,对营业额表示满意,并且提出要给白兰地涨提成。
琴酒带上手套把烤箱里的蛋糕拿出来,白兰地系上围裙,把头发收进帽子里,戴上口罩,然后手法娴熟地用奶油给蛋糕塑形。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琴酒站在一边看。
“一个多月。”白兰地瞥他一眼,“怎么了?觉得我很厉害?”
丝毫不谦虚。
“这是基本素养,我学什么都很快,就算不在组织,我也能过得很好。”
“是嘛。”琴酒嘴上应道,心里的小本本却已经记上了一笔:‘就算不在组织’,可疑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服啊!”
“没有。”琴酒放下裱花袋,“我们什么时候去会场踩点?”
琴酒已经当了大半天的西点师学徒了。
“这就沉不住气了?”白兰地把蛋糕转了方向,继续用奶油雕花,“你的性子还得磨一磨,心急容易坏事。虽然我也能理解第一次做任务的心情啦。你现在是不是紧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