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
买两把,一把断了,还能用另一把,下场遇到那蒙面人,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展昭笑了笑,道:“那就好,我担心你难过,所以顺便跟过来看看。”
话音刚落,已经上楼的苏旭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从楼上的窗户传到客栈外面,丁月华和展昭听得分外清楚。
展昭抬头往楼上看了看,道:“你们要不要换个客栈住?”
丁月华道:“应该不用吧?他总不至于到了晚上还这样大喊大叫的。”
搀扶苏旭上楼的衙役下楼来了,展昭与丁月华道了别,和衙役一起回了开封府。
当天下午,丁月华和丁兆蕙去刀剑阁买了两把剑,是丁兆蕙出的钱,因为一次买了两把,所以刀剑阁阁主给抹去了两把剑的零头,收了个整数。
虽然便宜了几两银子,但价格还是不低,丁兆蕙付钱的时候有点心疼自己的荷包,但这钱是为了安慰自家妹妹,所以心疼也值得。
买了剑回去,丁月华提着剑去客栈后院练了一会儿。本想安心练剑,但是楼上房间里苏旭的哀嚎声不绝,她听得心里烦闷,索性出了客栈,往开封府去,想着看看池塘里的红鲤鱼状况如何。
开封府虽然是衙门,平日里官差衙役、平民百姓来来去去,说是热闹不太合适,但总归不太平和,可池塘附近倒是个安静的去处,岁月静好的,开封府里断案、判罪、斩杀犯人等血腥之事都与这个僻静的角落无关,这里只有在水中悠闲游动的鱼,和池塘边一抹红色的身影。
身着红色官服的展大人倚靠着檐廊的柱子,面对着池塘睡着了。
丁月华放轻了脚步,慢慢走了过去,用平生最小的力道轻轻给展昭盖了件外衣,然后踮起脚尖悄悄离开了。
池塘里的红鲤鱼仍在水中悠闲地游来游去。
“真的?”
“真的。况且,白玉堂不喜欢展大人,这就更说明展大人是个好人。”
原来如此,是因为白玉堂啊。
“二哥,你的评判标准还真是够不正常的。”
丁兆蕙道:“总而言之,妹妹,别难过,剑断了没关系,二哥再给你买一把……不,买两把,断了一把,还有一把。”
丁月华道:“我要好的。”
“好的,自然是好的,给妹妹用的剑,二哥自然舍得花钱。对了,你把那鱼带去开封府的池塘以后,我看展大人也跟过去了,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丁月华道:“就说谢谢啊,还能说什么?”
“就没说点儿别的?”
“什么别的?”
“那你们俩现在还没什么关系?”
“哎呀,二哥你想哪儿去了!”
丁兆蕙一副很沮丧的样子:“啊?我还以为你们……可你们都互相送礼物了,还得慢慢来啊?苏姑娘连我送的礼物都不肯收,我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与苏姑娘终成眷属啊?”
“你送苏姑娘礼物了?”
丁兆蕙的眉毛皱成了“八”字,道:“是啊,我去开封城最大的商铺买的最好的胭脂,昨天晚上我去送给苏姑娘,可是苏姑娘没要。”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瓷制的小圆盒,说:“就是这个。你喜欢就给你吧。”
丁月华打开看了看,的确是好胭脂,不过他要送给苏姑娘,苏姑娘退了回来,他转头就送给别人,如果被苏姑娘知道了,以为丁兆蕙送礼物的态度不认真,对丁兆蕙的形象没什么正面影响,便道:“放这儿吧,我等回家以后再用,或者送给姑妈。”
他们二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楼下传来苏旭的哀嚎声。
挨了五十大板的苏旭被两个衙役抬进了客栈,他半个身子挂在衙役的身上,才勉勉强强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又是一阵阵的哀嚎,看来伤得不轻,但至少还能走路。
苏旭在一楼叫得震天响,楼上苏清的房间里安安静静,一点儿动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