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
。”
丁月华就等等。“白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白玉堂放下筷子,站起身,说:“你不是要给我买谢礼吗?走吧,带我去看看刀剑阁,正巧我想要把新刀。”
*
在往刀剑阁走的路上,丁月华还在心里嘀咕,自己为什么要给白玉堂送谢礼,于情于理都没理由啊。
但送谢礼这话的确是她说的,推脱不了,只能应下。
阁主一如既往地热情,挑出了好几把刀介绍给白玉堂,嘴皮子也和刚才一样利索,绕口令一样的刀名被她像唱歌一样唱出来。
丁月华都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但白玉堂却一反常态地听了下去,没有打断阁主的话,似乎还有点乐在其中。
他察觉到了丁月华疑惑的目光,对她笑了笑,说:“干嘛?花你的钱,我高兴还不行?”
原来如此。
白玉堂认真挑刀,丁月华嫌他慢,想出去等,白玉堂道:“别走啊,你走了我找谁付账去?”
丁月华道:“我不走,去门口等你,挑好了叫我。”
她踱步到门口,跨过门槛,站在街边晒太阳。
街上人来人往,有几个人勾肩搭背地从她面前走过,还扭头招呼身后的人:“快走快走,去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旁边有好奇的人问:“怎么了?是要去看戏吗?”
这些人答道:“比看戏还精彩呢!城外有人比武招亲,那可是真刀真枪地打,可不比看戏过瘾?”
“真的?就在城外?”
“就在城外!”
“那我也去!”
“我也去!”
在街上走的人立刻少了一大半,都往城外走。
丁月华听他们说城外有人比武招亲,也想去看看热闹,便回到店内道:“挑好了没有啊?”
“好了好了,”白玉堂手中有一把刀,他对阁主说,“就要这把。这刀是丁大小姐送的,多少钱您管她要,不用打折。”
阁主笑得像朵花,冲着丁月华比了个“二”。
丁月华道:“二十两?行,我买了。”
她掏出荷包付钱,阁主道:“您二位稍等,我把这刀给包起来,这位公子,您想用什么样式的纸包?”
白玉堂道:“不用包,我立刻就用。”
阁主一副“这话我今天是第二次听”的表情,但没说出来,道:“好嘞,那客官您拿好这把开天辟地黑夜中的杀手至尊杀人于无形刀!”
白玉堂笑道:“您这儿卖的刀,名字都这么长吗?”
阁主说:“不止是刀,本店的剑名字也都很长。对了客官,本店还提供刻字、雕画服务,不知客官要不要在剑上刻几个字、雕几幅画?”
白玉堂道:“好啊,就刻我的名字吧,万一以后丢了,也容易找。”
丁月华看他竟然还要刻字,只好耐着心烦继续等。
好不容易等阁主派人给刻完了字,丁月华付完了钱,刻字费用也不便宜,刻三个字要一两银子,所以总共花了她二十一两白银。
付完钱后,她就拽着白玉堂匆匆从店里出来了。
白玉堂道:“你走这么快干嘛?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丁月华道:“我也有话跟你说。你先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白玉堂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个展大人——”
“你胡说什么呢?”丁月华道。
白玉堂说:“你先别生气,你啊,是典型的当局者迷,我呢,则是旁观者清。你听我说完。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位展大人,我这个做朋友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有一点要提醒你。”
丁月华道:“哪一点?”
白玉堂说:“丁兆蕙就要来了,他和我可不一样,你在他面前可得收着点,别表现得太明显,我不想听他唠叨。”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丁兆蕙此人有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