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
蛇,正在犯愁之时,在下恰好与北侠偶遇。我们之前也有过几面之缘,这次相遇也是相谈甚欢。”
他与欧阳春聊了多时,天色渐暗,北侠看着天色,不禁悲从中来。
展昭见他难过,便问缘由,欧阳春就把赵泰阿被杀、他调查庞吉的事告诉了展昭。
展昭本就是侠义之士,赵泰阿被杀,他也想帮忙调查真相,而且此事事关重大,很可能惊动圣上,他便回到开封府将此事禀告给了包拯。
包拯得知此事之后,就让展昭调查庞吉,同时让欧阳春前往松江府,把这事告诉丁家,让他们多加小心。
欧阳春本以为白锦堂的剑早在十年前就被歹人带走,歹人应该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但安全起见,他打算也顺路去拜访白锦堂,把此事告知白锦堂,让他也多加留神。
展昭道:“没想到几位见到北侠之后,竟直接到了京城,想来是北侠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才让你们来京城,我们当面解释给你们听。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收到北侠的消息,他可否告知几位他接下来要去哪里寻找其他剑的主人?”
此话一出,丁月华、白玉堂和韩彰都是一惊,丁月华说:“北侠没去找我们啊,我们来京城,是因为白玉堂这家伙要找展大人你比试。”
这下轮到包拯和展昭诧异,展昭道:“竟是这样?我还以为刚才白公子说的是玩笑话呢。”
白玉堂面露尴尬,咧了咧嘴,说:“这事暂且不提,不过北侠的确没有找过我,也没找过丁月华他们家。”
展昭皱了皱眉,道:“兴许是北侠在路上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包拯说:“是啊,我也以为诸位是见过欧阳义士之后才来京城的。”
他又对白玉堂说:“我还想令兄是个读书人,不会武功,所以没有亲自前来,而是让白义士你与丁姑娘一起来。”
提起白锦堂,白玉堂移开视线,看着摆在桌上的茶盏,没有言语。丁月华看他难过,就替他说道:“大人,白大哥他……已经过世了。”
包拯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韩彰道:“回大人,锦堂他是十年前过世的。他带着五弟到了陷空岛以后,心情就不好,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后来生了场大病,病总也不见好,就……”
丁月华猜测白锦堂大概是觉得自己受人所托,要把剑保护好,可是他却把剑直接送给了歹人。他因为这事积郁成疾,身体一直不好,最终离世。
白玉堂又悲又怒,道:“竟然有这种事,兄长竟然不告诉我!”
韩彰说:“你那时只有九岁,还是个孩子,今天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保护你。只是此事他连我都没告诉,若是他不一个人守着这件事,我也能帮着排解排解,说不定……唉,怪我没能多关心他。”
白玉堂叹了口气,说:“二哥,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该怪我哥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我哥一直都是这个性子,什么都自己担着,也不管他到底担不担得动。他不告诉你,也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些事里。”
韩彰只是摇着头长叹。
众人沉默片刻,包拯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庞吉应该已经拿到了两把剑,其中一把是赵泰阿的泰阿剑,另一把是白义士交出去的那把是龙泉剑,展护卫手中的是巨阙,丁姑娘家的是湛卢,所以还剩四把剑下落不明。”
“大人,”丁月华道,“其实……我家的湛卢剑,前些天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
丁月华点点头,把芦花荡上有生人闯入、之后湛卢剑就不见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包拯和展昭听后,眉头紧皱,包拯道:“没想到情况已经如此严峻,恐怕庞吉他们已经拿到了三把剑。”
丁月华道:“可是龙泉剑被抢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湛卢剑在我们家,这事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为什么十年前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