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幕的震撼(10.24更新...)
难度大,但这种牺牲精神演艺圈少有了。” “就是现在天气冷,真的跳下去,我们拍摄是另说,她身体不一定受得住。” 工作人员就这次的拍摄聊了起来。 可等虞渔在车上化好妆,踏上架好摄像机位和威压的桥梁的时候,所有人朝虞渔一看,便闭了嘴。 就仿佛邹全那日见虞渔那样。 但凡是看过剧本的,知道拍摄内容的,都觉得,林椿好像真的来了。 她微微地笑着,脸色有些苍白。 嘴唇颜色单薄,漆黑的发丝垂坠在脸颊两侧,如同两道黑直的匕首,风一吹,狂暴性地散开,风停了,便又合拢。 此时虞渔所扮演的林椿,是经历过很多尔虞我诈和帮派头枕,同曲明出生入死过很多次,成为了曲家二把手的林椿。 只不过因为被曲明送给他的死对头作为人质,以换取他的情人,所以她在他的死对头那边,被软禁了好几年年,然后被曲明的对头发现了女子的身份,甚至还爱上了她,想要强硬地强迫她和他在一起,经历过很多次的折磨,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林椿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如同质子一样的生活。 她自然是没有爱过曲明的,可从再现实的角度来说,曲明也曾经是她生命中的英雄,把她从一个什么也不同的山村里走出来的盲,带成了如今人人敬畏的二当家。乃至也让她尝到了权势的滋味。 可尽管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也把他当成是她的亲人一般。 可回过头来,她这自以为充满波澜的一生,也不过是他随意制造的一个意外而已。 她林椿生下来便是一个意外,后来活成了人样,也只不过是个意外。 此刻选择跳下去,也并非对人生感到失望。 而只是厌倦了这看似跌宕起伏,实则了无意义的一生罢了。 归于沉默。 而曲明从远处看着她朝他看了一眼,黑发横飞。 两人的对话是虞渔站在桥上,而曲明站在远处进行的。 最后的这场戏,对女演员的要求很高,因为虞渔要站在 桥上,也要表达出那种走到一生尽头的复杂的无奈和厌倦。 表演的环境艰难,表演要求的情绪也复杂。 且中间没有任何过度。 因为是第一场便要演。 可等摄像头开机的那一瞬,虞渔赤着脚走在铁桥上,风一吹,林椿的确来了。 一种窒息的绝望朝着在场的所有人蔓延开来。 她的动作很随意,也并没有女气。 安静地走到大桥正中央,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来,然后靠着铁桥,摸出一个塑料的打火机。 点火的动作很熟练,只可惜风太大,她唇角叼着的那根烟一直没有点燃。 为了将这根烟点燃,虞渔弯下腰,做成了一个很别扭的弓形。 穿着薄薄的单衣,一弯下去,背后的蝴蝶谷便如同匕首一般朝外突,清瘦伶仃。 她的动作很随意,好像此种动作她做过无数次,也并不因为自己是个女人而认为粗鲁,她大抵已经忘却了她的性别,而镜头外的人则看得心惊,那动作粗鲁中带着一股沉静,痞气、暴躁而忧寂。 终于点燃了,可虞渔只是将那根烟叼在唇角,然后将烟盒里的烟,一根一根,慢条斯理地丢进了下头的江里。 等烟盒空了之后,她才曲起食指,将烟盒戳得皱皱巴巴。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混混的粗蛮,却还带着一股强烈的条理性。 乃至于每一个动作,都令镜头外的人看得目不转睛。 他们见过真正的混混么?没有。 他们见过真正的掌管过权势、黑而精的混混头子么?没有。 再多的描述也只是在书里,他们再多也只是隔着那一夜纸去读林椿和曲明。 而如今,短短的一分几十秒,虞渔便让他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从底层爬起来的,浑身习气的混混。 明明是女人的长发,女人的脸,可那淡薄的唇色里,透出的是某种雌雄莫辩的气质来。 令人忘记她的漂亮,而从她浑身透出的所有感觉,去看她这个人。 将她当成了一个充满张力、暴力却极端压抑着的人。 是林椿,真的是林椿。 她爬上天桥的动作很利落,可因为被禁足太久,多少有些僵硬。 可甩掉鞋子的那个动作,却又体现出那种极端的痞气来。 镜头凑近了点,她盯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