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塑进行时
时候手就已经抄起来手机点开了群聊消息。
〔来杯咖啡吧〕:小沅清,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看见这条留言,你现在正在****的内部,只有*************
呱!好不容易有消息传进来为什么还是乱码?什么东西的内部?怎么了,是触发到什么奇怪的屏蔽机制了吗!
她光速敲下了疑问,却在点击发送之后收到了一个鲜艳的感叹号。
还是联系不上,不知道姬子是怎么把消息传过来的。
虽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是真正尘埃落地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惆怅,就好像老天莫名其妙跑过来拿阴云扇了你一大比兜子一样让人茫然。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列车的大家。
嘴上说着早知道跟过来只有收拾烂摊子的命运,当时她就算是饿死、死外边,从仙舟上跳下去也不跟着回列车,实际上不管是靠谱的还是到处添乱的,都已经成了她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了。
江沅清将手机拍了回去,搓了搓脸准备好好平复下心情的时候,棉绒毛巾洁白的一角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织田作之助将毛巾递过去给她,指着垂在后边脖颈的碎发轻声道:“江沅清,后面的头发有一些碰不到,可以帮我一下吗?”
被他这样一打岔,江沅清本就不多的低落情绪更是消散得七七八八,她笑了一声,接过来毛巾蹭过去:“好啊。”
“谢谢。”
她正专心于乱搓毛的大业,安静坐着的红发少年憋了半天,忽然说道:“不管怎么样,如果江沅清需要我,我一直都在。”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直球的力量都强得可怕。
江沅清心底一颤,一种孩子长大了开始懂事了的欣慰之情油然而生。
“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小织同学,”她夹带私货地摸了摸他的头,沾染了一丝潮湿的水汽之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蹭蹭他的衣服,“同样,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我也会一直站在你那边。”
想到之前在匹诺康尼的交谈,她又补充道:“即使是违背原则。”
她这一番直球对轰,换来的却只有织田作之助长久的沉默。
一时间空气静得跟死了一样,连带着江沅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不会吧,难道是不可以摸头?还是说小织同学有洁癖,不许把他当成擦手毛巾?
她见到柔软的小动物就想伸手摸摸这个坏习惯确实不对啦,但是织田作之助就没有一点错吗?
他头顶的呆毛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我知道了。”
“其实是呆毛先动的手!”
像是深思熟虑的沉声回答和不着调的推脱责任声交织在一起,一度让织田作之助看她的神色有些谴责。
江沅清心虚目移:“咳。”
栽赃嫁祸给手无缚鸡之力的呆毛,确实有些不讲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