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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叶兄抱得美人归!”十大害中的翘楚朱中元上前拱了拱手,神态颇有些暧昧猥琐地说道, “将薛大家这样的绝色美人儿收入囊中, 叶兄艳福不浅啊~”
叶无倾笑了笑,长长的睫毛遮住眸中的冰冷, 他这次没有再多费唇舌地解释什么, 跟他们就没什么好说的, 还不如先把这一篇掀过去呢, 道:“还没感谢诸位成全……”
朱中元嗳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道:“说这些可不就见外了?若叶兄真心想谢我们兄弟,倒也简单。兄弟们正想去状元楼一聚, 恰逢认识了叶兄这样的风流人物,那便择日不如撞日, 有叶兄来做个东道, 你我兄弟也好多多亲近亲近——”
叶无倾从善如流:“承蒙相请, 叶某恭敬不如从命。”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 叶无倾叫了一个“特种兵”过来, 吩咐他领几个人先护送薛姑娘回去,并如数付清她的赎身银, 再妥善将她安顿好,等他们回去。
小乔赞助的银锭、铜板是一早就在从山寨到开封的路上传过来的, 为了运这些重物, 他们中途还买了几辆骡车。骡车吃重较深, 路上因此颇惹来了不少“强人”的注意, 有一伙还冲他们下手了。结果自然是十分悲催,上百个剪径强盗遇上小倾一行,那效果就跟砍瓜切菜一般,而这些俘虏自然也成了他们的战利品,叫小倾派人连俘虏带抄家所得全运回自己老巢了。
乔一桥生动地将小倾这一流氓行径命名为“钓鱼执法”,还揭穿了他在钓鱼执法的过程中,成功完成了“洗.黑.钱”的光荣使命。毕竟他们可是要来开封搞事情的,一伙人轻车简从地过来,突然变出一堆钱,等有心人调查起来,这些都是破绽!
可有这么个运钱的流程就不一样了,既能彰显光明正大,还顺便展示了自己的财力和武力,一箭三雕的好事,不就多费点儿力气吗?那都不叫事儿!
所以,他让手下付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这云淡风轻的劲儿,自然更是忽悠住了十大害。瞅瞅人家,五千两银子,随便让下人自专了!要知道,就连他们这等身份的衙内,一时间拿出五千两,也不是那么轻松的。要是被家里的老子娘知道他们花这么多钱买女人,肯定跑不了一顿家法。让下人付钱说得容易,问题是一般人家的下人谁能在主人没在的情况下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要么是下人太得宠,要么是……主人家根本不觉得五千两算个啥。
这下人像是得宠的样子吗?
黑黑瘦瘦、一脸憨厚拘谨,绝不可能是内宠,更不可能是管家,倒像是最普通的护院打手,赳赳武夫尔。
所以没跑了,姓叶的别的不敢说,至少有钱是一定了。
嗨,有钱好啊!
他们就喜欢有钱的!
毕竟,家里有钱不代表他们也有钱,十大害作为顶级纨绔,吃穿住行都用最好的,所以这花销不免就大了些。靠着家里给的月银,和下面人给的孝敬,日子过得紧巴巴,实在不畅意的紧。
姓叶的自吹能做出好玩的东西,这就够令人惊喜了。要是他再有的是钱,同时权势上欠缺点儿,需要仰仗他们的话……
十大害心里俱都转着各自的鬼主意,对着叶无倾和乔一桥自然笑的花儿一般,态度亲和的直让路人们起了一身白毛汗——这些遭瘟的衙内,不会又想着祸害谁了吧?老天爷怎么还不开开眼把他们收了?
骑上马、坐上车,一行人没多久就浩浩荡荡地进了状元楼。
所谓状元楼,正是开封府最有名的三家酒楼之一,据说当初状元楼还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个举人过来吃饭,点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吃完之后突然诗兴大发,叫店家取纸笔来,他在人家雪雪白的墙壁上写了一篇状元赋,主要内容就是赞这里的菜好酒好风水好,自己一来这里,就觉得浑身舒畅,本来三分的才气突然暴涨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