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难言之隐
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这个‘望’排在第一位,是最重要的了。患者身上有什么症状,一般都是望出来的。嗯,这样吧,你先别和我们说总统先生的症状,让我徒儿远远的望一眼得出结论后,你再看看她说的对不对。”
卡诺维奇见识过楼兰王的神奇医术了,还是不相信她在远处看
一眼总统先生,就能得出什么结论,不过高飞刚才说的也很在理,沉吟片刻后说:“好吧。”
说着,卡诺维奇走到接待室的西边屋角,在酒柜某个地方动了下。
西墙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面钢化玻璃,是那种从这边能看到那边,从那边却看不到这边的玻璃。
玻璃那边是个小会议室,里面放着一张不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团团围坐着七八个人,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半秃顶男人,正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俄罗斯总统萨摩夫。
萨摩夫双手十指交叉合拢,放在桌子上,眉头微微皱着,正在听国防部长汇报工作。
楼兰王走到了玻璃墙面前,不用卡诺维奇介绍什么,她也知道坐在中间位置的就是萨摩夫了,神色淡然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高飞也抱着膀子,装出一副神医的样子,瞪大眼珠子看着萨摩夫。
楼兰王在观察萨摩夫的病情,高飞却在看他的样子:从气色和精神上来看,萨摩夫一点都不像是五十多岁的半截老头子,倒像是那些四十岁最为成熟的男人,相貌不算英俊,也有些秃顶,可他那双眼睛却特别有神,全身散发着一股子强大,不愧是从克格勃内走出来的猛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精神气质都像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而且气色红润,双眼有神,实在看不出他像有病的样子。
高飞盯着萨摩夫看了足有十几分钟,都没看出个四五六来,开始怀疑卡诺维奇在骗他了,更想再去看看那些病例,问问是怎么回事。
楼兰王转身走到了沙发面前坐下,淡淡的说:“可以了。”
一直站在屋角的卡诺维奇,马上就关上了玻璃幕墙,正要说什么时,楼兰王却抬手指着门外说:“我们需要会诊一下,你先暂时回避吧。”
卡诺维奇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说什么,抬脚走了出去,还很体贴的关上了门。
卡诺维奇一出去,高
飞就拿起了那些病例:“唉,国内病例上那些字迹就像屎壳郎在爬,国外的也同样这样,看不懂啊。不行,我得仔细研究一下……”
楼兰王说:“不用研究了,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患的什么病了。”
高飞很惊讶:“啊,不会吧?是,我承认你是个神医,可你就这样远远的看了他会儿,也没切脉,就能看出萨摩夫得什么病了?”
“这有什么?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中医中的望才是排在第一位的,很多疾病只需仔细观察就能看出来,根本不用切脉。”
“那你快说说,俄罗斯老大到底哪儿不舒服?”
“其实,在圣彼得堡时,卡诺维奇已经说出他得什么病了。”
“他已经说出来了?我怎么不记得?”
高飞皱眉想了想,没想到。
楼兰王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下,微微垂下淡淡的说:“你还记得,他曾经说过‘难言之隐’这个词吧?”
难言之隐,本意是不方便说出某些事的意思,后来却被当做一句专门形容某种病的广告词。
高飞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楼兰王想说的那个病:“痔疮!”
楼兰王能够跑来莫斯科给人看病,这就是俄罗斯人的莫大荣幸了,她当然不会再说出‘痔疮’这俩人,话说很有损她形象的,甚至在高飞说出来时,她的黛眉都微微皱了下,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