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记之一：（28）云雨巫山

昨晚与李贵相会。两人疯了一般后，她又到奶妈屋抱了雨泉过来。三人像普通妻一人睡在一个被窝里，享受合家欢乐。李贵闻着儿子那地方的痣，她闻着李贵那地方的痣。觉得别有意思。两个人竟笑声来，这时，蝴蝶迷刚起夜，听见隐隐有笑声。便隔着窗户问“姐，怎么啦。”

慌乱中，她掐了儿子一把。少爷哭了起来。

“这小子，不知咋的哭了。”她说。

“不行就叫奶妈哄吧！”蝶说。

蝴蝶迷是知道她姐这档子事的。只是没有揭穿而已。她认为既然老爷不喜欢姐。在外面娶小不回家。姐为了解心头之痒。找个相好很正常，只是不要乱了这个家庭的伦理纲常亦可。她这在提醒姐姐。

奶妈听蝶在大声说话。揉着睡意蒙眬的眼晴过来敲门。

“你先躲一下。”菊推了一下李贵。

李贵下炕，躲进了大衣柜里。这大衣柜是菊为防不测特地定做的。

“进来吧”夫人说。

奶妈进来，抱起少爷。夫人发现这炕前李贵的鞋没穿。便将灯举得高高地骂了起来“你这婆娘还知道羞耻吗？”

奶妈低头一看，自己衣襟没扣上，几乎半裸着上身。慌忙掩上衣襟“对不起，夫人。”

“还不快走，去哄少爷。”

见夫人满脸愠怒。识趣地抱着孩子出去了。

这李贵站在大衣柜里笑了，他的菊及时给他报了一箭之仇。

白天，奶妈在喂奶。李贵几天没见孩子。进门与她寒暄了几句。